的?”

“店里啊。”

贺午原本是想嘱咐他吃碗面,听了回答却更难受,这么重要的整岁生日,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店里吃碗面就算过了。她揉了揉鼻子,克制住情绪。

“晚上 10 点到伦敦?”

“不用来接,我回自己家。明天早上来看你。”

“明天就不是你生日了……”贺午哽咽道。

童仲元停下脚步,无奈地望着落地窗外起落的飞机。

“妈,明天补过也是一样的,我是晚上生的么,离天亮也就晚几个小时,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