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惊讶又瞬间了然,“我就知道瞒不住,准得有人告诉你!”
大姨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不是那个“叛徒”,三人相视一笑。
“大姨,有我在这儿,您就回吧!”刘羽唯接过暖壶放在墙角,“大姨夫一个人肯定弄不了孩子!”
“没人的时候啥他都能干,我一回家他就跟没了手脚似的!” 虽然嘴上抱怨,可她还是不放心宝贝孙子,又细细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床边只剩下母女俩,刘羽唯先是盯着输液管里的滴答下落的药液,又将视线挪到散发着热气的水杯。自小她和余姚就不如跟刘文军那般亲近,很多话堵在喉咙,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怎么说才合理。
“妈,网上那些你都看到了,是么?”
她像个犯错的小孩,绞着手指,垂眸不敢与母亲对视。
“是,但我知道他们说的肯定都是假的,我自己生养的孩子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吗?!”
余姚重重叹了口气,“可我真是越看越生气,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吃了降压药也没控制住。”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说什么对不起,又不是你的错!有些人长了张嘴,除了吃饭就是胡说八道。”
刘羽唯完全没料到平时冷静理性的母亲能说出这么“糙”但解恨的话,连日积压的阴霾轻易就被劈了道缝隙。
“不过…你跟那个靳…” 余姚意识到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和家属,赶忙改口,“那个高中同学,是怎么回事?”
“嗯…有点复杂…” 刘羽唯含糊应着,避开母亲探究的目光。
见女儿纠结的样子,余姚直起身,“男朋友?”
“算是吧!” 声音细若蚊呐。
“算是?” 余姚音量瞬间拔高,随即又赶紧压下来,“怎么,网上刚起风浪,他就顶不住了?想跟你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