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沉吟片刻,也觉得这事情温家未必愿意深究,但周氏行厌胜之术一定要带走审查,于是便想让人将周氏带走。

果然温嘉荣见了,简直比她亲儿子还要着急,甚至给她说情。

这事情,两边都有错,能不能官府高抬贵手,让他们家自己处理吧。

“自己处理?”方明宴看一眼温嘉荣:“你要对周氏动私刑吗?”

“不不不,大人误会了。”温嘉荣连忙道:“只是此事,此事时隔多年,周姨娘的母亲已经过世,我父亲也已经过世,恩怨情仇,都是周姨娘听说,也没个证据,怕是会有误会。而这一个香囊,一个纸人……我父亲确实是病逝,可若说是因此而病,哪有这么神奇。”

这最后一句话,倒是和大家的想法一样。

就算周氏有要温鸿羲命的心,但她做的这个事情,在地上埋一个香囊和纸人,真的就能要人命吗?

只怕是心理作用,多过现实作用吧。

“此事我自有安排。”

说完,方明宴就让人将周氏压走了。

周氏一副视死如归模样走了,温嘉荣郁闷不已,仿佛被抓的是他一样。本来这几天就没睡好,今天晚上跟睡不着觉了。

这一出是谁也没想到的意外,姜云心一直在旁边安静听着,直到周氏被压走,这才过来跟方明宴说话。

“大人,我有一个想法。”姜云心还拿着从地上挖出来的香囊:“我想把这府里,所有会女红的人绣的香囊,都看一下。”

“恩?”方明宴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何意?”

姜云心低声说了一句,方明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