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建设,轻轻敲了敲门。好一会儿,门锁才“咔嗒”响了一声,林熠顶着乱发,眼下泛青,防盗门还没开,人却愣在了原地。

李渔歌隔着铁框纱门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提起手中的馄饨,不满道:“不让我进去吗?”

林熠这才回过神来,赶忙为她打开防盗门。

李渔歌环视了一圈,将馄饨放在桌上,故意清了清嗓子:“就猜到你还没吃东西,呐,给你买的馄饨,怎么样,对你好吧?”

林熠的反应显得有些迟疑,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意算是回应,身子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向前靠近一步。

李渔歌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太反常了,居然到现在都没开口取笑,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李渔歌心里懊悔不已,在两次不得已的酒局上都能强撑住保持清醒,怎么在林熠面前就喝断片了?

“你不吃吗?”李渔歌故作镇定地问他。

林熠这才点点头,道了声谢,犹豫地坐到餐桌前。

太过反常,眼前这家伙前所未有的沉默,让李渔歌几乎可以断定昨晚绝对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她暗暗回想,前两次喝多,除了呕吐之外,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昨晚甚至都没吐,她还能做出什么?

李渔歌偷偷瞟了林熠一眼,干咳一声:“那个……昨晚……”

林熠正将一个馄饨送入口中,听到她的话,手猛地一颤,馄饨呛进了喉咙,剧烈咳嗽起来,慌乱道:“怎么了?”

李渔歌被他的反应弄得更是紧张,手忙脚乱地帮他拍了一会儿背,尴尬道:“我昨晚……好像是挺醉的……那个……上车以后的事情,我好像就不太记得了,没做什么出格的吧?

林熠愣愣地盯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促狭的笑:“你真的想听?”

李渔歌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完蛋,果然如此,这还不得被这家伙嘲笑八百年?

林熠眯起眼睛:“你上了车就一直说自己是美人鱼,还问司机师傅信不信,非要开车窗往海里跳。”

李渔歌难以置信:“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林熠一本正经道,“司机师傅说不信,你把人胳膊都抓红了,要不是我在旁边不停赔礼道歉,人家都想报警了。”

“然后呢?”

“然后你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