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渔歌放下筷子,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招工时间紧,现在规模也小,我就找了几个街坊邻里的熟人。你还记得隔壁巷子的黄婶吧?她家不是一直挺困难的吗,自己身体不好,一直领低保,儿子也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我妈看她可怜,就让她来厂里帮忙,做些腌制的活儿,不算太累,每周给她结一次工资。你是没看见,她拿到钱的时候有多开心。”

魏淮赞道:“你这不仅是在做生意,还帮助解决了就业,真是在做很有意义的事情了。”

李渔歌点点头:“是啊,我有次回去,黄婶拉住我聊了半天,说她一直想找工作,可别人都不要她。所以我们工厂主动找她,她特别感激。那时候我就觉得,我现在干的事可太有意义了,以后如果能做大,我要帮助更多的人,让那些有困难的人都能自食其力有饭吃。”

魏淮洲静静地看着她,感慨道:“渔歌,你真的长大了,不是小姑娘了。”

李渔歌调皮一笑:“不然呢?我都已经二十三了,是大姑娘!”

魏淮洲也笑了,端起酒杯:“那就祝我们的大姑娘心想事成,越做越大。”

李渔歌也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谢谢,我一定会的!”

吃完饭,魏淮洲将李渔歌送到住处,抬头望了望眼前的楼,问:“这就是林熠家吧?他又出差了?”

“是啊,他正挖隧道呢,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他说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把钥匙给我了。”李渔歌道,“真挺感谢他的,不然我这来来回回的,又是一大笔费用。”

“这小子,关键时候还挺靠谱,不过他搞工程也真是够辛苦的。”

“嗨,他喜欢呗。”李渔歌挑眉一笑,“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边上修路,挖掘机开来开去,就他一天到晚喜欢看那挖掘机,还非要上去试试。这下好了,终于如愿以偿了。”

魏淮洲也跟着笑了起来,感慨道:“挺好,你俩都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对未来的规划也很清晰。倒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反而落后了。”

李渔歌不解地看他:“怎么会?你可是在市政府工作欸!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在门口等你的时候,心里可紧张了,都不敢往里面多看,生怕那站岗的士兵把我当坏人抓起来。”

魏淮洲被她的话逗笑了,摇了摇头:“只是表面罢了,我只是里面的一颗小小螺丝钉,有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工作有什么意义。”

李渔歌听出他语气里的疲惫,关切道:“淮洲哥,你是不是太累了?”

魏淮洲摇摇头:“还好,只是有些迷茫罢了。不过今天见到你,我觉得好多了。”

“真的?”李渔歌有些讶异。

“真的。”

李渔歌眼睛亮了起来,顿了顿,抱着一丝期待问:“那我可以经常来找你吗?”

魏淮洲笑道:“我不是早就说了吗,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不过,下次吃饭得我请了。”

“好!”李渔歌郑重地点了点头,“那我可就当真了。”

看着她那副认真的模样,魏淮洲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行,我等着你。”

这一晚,李渔歌的梦里都是甜的。

她又回到了那家小饭店,昏黄的灯光洒在桌面上,映得魏淮洲的笑容格外温暖。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他们还是不断地在聊天,从生意到生活,从过去到现在,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更别提分别时,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那么亲昵,那么自然,像是兄长,又像是别的什么。

早上醒来时,李渔歌下意识地抓了抓头发,仿佛还能感受到昨晚那温柔的触感,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

可没过多久,她就拍了拍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转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