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文辉调整了一下情绪,跟李暖讲了陈永新的遭遇,又说:
“我真的非常自责,昨天为啥要跟你和我哥置气呢?我哥当时联系我师父,没联系我,就是因为他还在气头上,不想跟我说话。要是我哥当时联系了我,我师父就不会出事,这一切都他妈的赖我。”
李暖心里难受得无以复加,握着杨文辉的手,说:
“你别多想了,也别再自责了。昨天谁也不会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
李暖叹了口气,脑海里浮现出陈永新的音容笑貌,她到现在还记得,她跟杨文辉结婚那天,陈永新来参加婚礼,特意穿了一身板正的西服,还跟杨文耀喝了不少酒。杨文辉领着李暖挨桌敬酒,敬到陈永新时,他有些激动,举着一杯白酒,对李暖说:
“李暖,我要感谢你,当年要不是你那么支持小杨,他根本不可能成为一名警察。我相信,你们经历了那么多,终于走到了一起,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一定会恩爱一辈子,一起度过今后的人生。”
陈永新举着酒杯,又看了看杨文辉,说:
“小杨,我告诉你,做警察的爱人很不容易,要承受很多压力,焦虑,甚至委屈,而且总是提心吊胆。就冲这些,你必须对李暖好,要是敢对她半点不好,你看我咋收拾你。还有,以后家里的事儿,全都得李暖说了算,男人搁外头再厉害,回家也要听媳妇儿的,绝对不丢人。”
陈永新一口干了白酒,看着杨文辉,接着说:
“小杨,我再告诉你,你能娶到李暖,算你小子命好。你不可能找着比李暖更好的媳妇儿了。”
陈永新想了一下,又看了看李暖,笑着说:
“李暖,以后别叫我陈警官,就叫我陈叔。你叫我老陈也行,反正我长得显老。”
时间过得太快了,李暖沉浸在回忆里,感觉那一幕好像就在眼前,而她希望陈永新能平安的同时,又对杨文辉感到担忧。这份工作真不好干,危险系数太高,能平安退休就算是人生赢家了。
杨文辉看着李暖,擦了擦眼泪,说:
“李暖,我再次为昨天对你发脾气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