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段时间,他像魔怔了一样一直在翻看这个,里面好像是他私下调查的一起失踪案,还有另一起二十四年前的电梯死亡事故的笔记。我也翻了几下,都是些陈年旧事。”

林翊双手接过笔记本,这本笔记本像是带着时间的沉甸。他问:“他最后那段时间,有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表现?或者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吴雨眉头紧锁着陷入回忆,脑海中一个清晰地画面浮现出来。

病床上的吴耀年,死死盯着病房电视里滚动播放的一则新闻报道。他猛地坐起,连拖鞋都顾不上穿,站在电视前手指几乎要将屏幕戳穿。

视线望着屏幕上的画面一动不动,声音嘶哑带着一股近乎懊悔的情绪, “错了!全错了!” 跺脚的声音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后来,突然的晕厥医生把他送进了抢救室。

“就在那天之后。”吴雨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他开始频繁地偷跑出医院。我跟他吵,求他,甚至威胁他都没用。一个连下床都困难,被医生直接宣判最后期限的人,到底还有什么事比安安静静地和家人相处,走完最后一段时间更重要?”她的质问既是对父亲的控诉,也是对命运的宣泄。

“那天之后?你能详细说说那天发生了什么吗?”林翊敏锐地抓住了关键点。

吴雨仰起头,努力回忆着,“就是无意间转台看了个电视新闻的回放。具体内容记不清了,就是一个贫困山区扶贫的采访。但他当时的反应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一种近乎言语的疯狂。”

“还记得具体日期吗?”陆骏停下了笔,抬头追问。

“二月十三号。”吴雨很肯定,“情人节的前一天。医院还给病人发过巧克力,我记得很清楚。”

“具体时间还记得吗?”陆骏一边记一边问。

“下午四点左右。”

林翊追问:“他那天具体说了什么?除了说错了之外还有别的?”

“他从抢救室出来之后,整个人像垮了一样。第二天,躺在床上不停地捶胸口,甚至流起了眼泪,甚至反反复复念叨…”吴雨模仿着父亲虚弱而痛苦的声音,“孟延,对不起。是我,都是我的错。”

“孟延?”林翊立刻捕捉到这个名字,“错了?什么错了?”

“不知道。”吴雨摇头,脸上也满是困惑,“我第一次见到他哭,他就只是翻来覆去地说全错了,就像钻进了一个死胡同再也没出来过,这种表情只在二十多年前他还在刑侦一线的时候出现过。”

话音刚落,陆骏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他迅速拿起接听,脸色在几秒内变得凝重。挂断后,他直接将手机推到林翊面前,屏幕上是一条刚收到的关键信息。

陆骏的声音低沉而急促,“林队,刚收到的消息。其他刑事案件落网的嫌疑人想要戴罪立功,检举揭发了一条信息,和我们案件有密切关联。”

啊阿巴阿巴,又被钩住了,到底哪里错了啊阿巴阿巴!

猜不到,完全猜不到

讣告写:玫瑰花的葬礼,埋葬我们的回忆~(不是)

哈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

没事,马上就完结了

你好浪漫

哈哈哈哈??

实在是猜不到。这反转来的太强烈

上一个就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