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怀了孩子,您是不是也能早日放下心结,多活些日子……”
辛年也不由的覆上自己的肚子,赵太医告诉他,自己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他懵懂的低头看自己的腹部,腰带仍能将腰肢收紧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可是他的身体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一个自己与皇兄一起孕育的小生命……
走出慈安宫,皇帝将端王打横抱起,大大方方地走在宫道之上。他的小雀儿现在是两个人,他走都不舍得让他走,生怕磕着碰着。
宫人如今皆知皇帝宠幸端王,除了腹诽荒唐外,一句也不敢多议论。
赵太医为端王重新配置了保胎药,仍是每日均要定时喝的,比起催孕汤药,这保胎药格外的苦些。
皇帝每每亲自用口将汤药渡进他口中,药喝完,二人便接起吻来,好不甜蜜。饶是向来波澜不惊的吉祥看的也是面红耳赤,在一旁局促地伺候着。
太后走后,皇帝愈发恣意随性。
在养心殿旁腾出钟粹宫供端王住下,皇帝一月里要在钟粹宫呆上二十日还多。偶尔为了皇家血脉去后宫嫔妃殿里,也是草率了事,毫不留情,甚至鲜少过夜。后宫嫔妃怨声载道。
后宫之事转瞬传到前朝,前朝又传到长安城,长安城里的闲言碎语不到一月便逐渐辐射了整个焱国疆域。
驻守雁门关的燕王辛律也知道了。
军帐中,寿王摇首咋舌:“二哥,皇帝真的荒淫无耻……那是七弟啊!要我说,桀纣也干不出这事来。”
燕王沉默地看着四弟:“说话小心些……”
将当今圣上比作桀纣,这罪名要是做实了,杀头都不止。
寿王呵呵一笑,一摔杯子:“二哥,我都敢来雁门关找你了,我还怕说话被辛厉听见?”
燕王苦笑着摇头。
“说来也是,我从小看辛年那小贱人就不太正常。一副娇娇怯怯的样子也不知道做出来给谁看的,二哥,我记得你当时对他多好啊,他倒是从小就懂趋炎附势,死命往太子身上贴……真是恶心。”
“从前母妃告诉我他娘是父皇从扬州妓馆里带出来的妓女,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出一个不知廉耻勾引亲兄的下贱胚子……”
寿王自说自话,没看到二哥逐渐阴沉的脸色。
“皇帝还给他封了端王,呸……嘿,二哥,你知道百姓怎么说的吗,说他为了勾引皇帝,用了秘药,把菊穴搞的又紧又软,怎么插都插不松,比女子的还要舒爽……什么端王啊,叫淫王算了!”
燕王皱着眉,看着四弟越说越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