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看清楚伤势,忍不住“嘶”了一声:“妈呀,肿了好大一块,还撞出血了。”
李瑞冬说:“猜到了。”
额头被撞疼得一跳一跳,火辣辣的,李瑞冬忍不住想摸。刚抬起手,手腕一紧,赵佳安眼疾手快捉住了他:“别摸,手脏。”
李瑞冬茫然看向自己的手,他倒是刚跟周启打完球,不过回教室前已经洗过了,哪里脏了?
一个不注意,赵佳安拉开书包拉链,掏出一堆碘伏、棉球、纱布和医用胶带,李瑞冬眼睛瞪大,来不及问,赵佳安已经娴熟地拧开瓶盖,用棉球沾满碘伏,按压清理他的伤口。
药液沾染皮肤,冰凉的,李瑞冬闻见刺鼻的碘伏气味。
赵佳安一手涂药,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固定,李瑞冬动弹不得,被迫仰起脸来任她摆布,下颌传来她指尖的体温,他有点紧张不适应,眼皮一直在抖。
“你怎么会有这些?”李瑞冬随口问。
“我不是经常摔跤受伤嘛,所以就随身备了点应急包扎的。”赵佳安说,“我还有绷带和药贴呢,久病成医咯。”
伤口清理好了,赵佳安放下棉球,又用剪刀剪了一块纱布。
李瑞冬坐着,她站着,她松开手,他仰着脸也没动,还是维持刚才的姿势仰视着她。
大概他走神得太明显,贴纱布时,赵佳安动作停了停:“怎么了,疼吗?”
李瑞冬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疼。”
“排骨米饭好吃吗?”他又问。
“还行吧,一般。”赵佳安说,“跟你做的差远了。”
李瑞冬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