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看来尖脸男就是狗剩了,名字起得真到位。
苏勤用铁钉抵住狗剩的喉咙,他犹豫,铁钉便加深一分,直到沁出血来。狗剩终于放弃抵抗,对着外面喊道:“好……好了!你快打开门!”
苏勤躲在门后,开门瞬间将不明所以的赵虎绊倒制服。不一会儿,鼻青脸肿的两个人就并排跪在菜地上磕头求饶。
“为了给儿子娶媳妇,我拿了‘印子钱’,利滚利啊我活不下去只能铤而走险!祖奶奶,警察奶奶,您大人有大量,求求你放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赵虎涕泪横流道。
狗剩则一边磕头,一边哭诉自己悲苦的命运,额头都磕破了,还在继续。
苏勤此时已经心力交瘁,无力周旋,打算吓唬吓唬他们,告诫他们以后不要再犯就算了。
狗剩磕累了忽然停了下来。
“你这个骗人的恶婆娘!你要是把我们送进去的话,你也完了!老子已经上了你,你身子脏了!名声臭了!跟着老子,老子不会亏待你!是警察又怎么样?不还是个女的?你死了男人,就得再找个新男人!”
简直不可救药!
苏勤懊悔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心软,觉得狗剩远比他看起来更为可怕,此人要是继续留在村里,怕是要继续害人。
于是再次将其踹倒,拨打了当地报警电话。警察过来时,她特意交代:狗剩三年前“碰过”女人,这一点要详查,说不定能查出个三等功来!
离开赵楼后,苏勤不由得一阵后怕:要不是刚才危急之下把在警校学的几招全用上,肯定得在这里栽个大跟头。
今后要格外小心才是。她暗暗告诫自己。
接下来去哪儿呢?
2004 年,赵龙忽然离开海城去了深市,没过多久居然做起了“飞车党”,最终因为抢劫罪被抓。
深市是热带城市,那里现在应该很暖和吧?就当去旅游了。
疲惫的苏勤一上车就昏沉睡去,醒来才发现已经三个半小时过去了。这对于连续失眠的她来说,简直如久旱逢甘霖般畅快。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打在车窗上胡乱画着涂鸦。看着窗外不断流逝的风景,苏勤觉得一切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还有一个小时到站,她掏出铁盒,打开最上面的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