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账本,他也并非别人想象中的八面玲珑生意人,连几千的应酬都要看心情付账单。

还有很多这样的叔伯,工厂里安插乱七八糟的情人和亲戚,账本不透明,全家吃喝拉撒都在厂里报账,拉帮结派,乌烟瘴气,但厂子也做得风生水起。

现在轮到她装游刃有余的大人了。

她可能要先把这些不服管的人赶出去,但有个好听点的说法,优化结构,洗牌重组,灵活公司机制。

林颂晚上继续催周其均还钱,她一个月才赚三千,他怎么好意思吃了她一千。

她伊爸酒醒后振振有词:“我想明白了,嫁女我怎么还要请他吃饭?我还是他客户!是甲方!你还傻傻付了。”

而周其均早免打扰她的消息了,第二天起来遛萨摩耶,才给她转钱。

第二天醒来,林颂发现多了一笔 3000 的转账,就在她点下去的那一瞬间,她对周其均所有的怨念都消失了。

她笑着打字道:“周律师,你很擅长打一个巴掌,给一个枣【强】。”

周其均发出经典三问号。

过了会,林颂又收到他的新消息:“你昨天签的赠与合同,没办房产过户手续的话,这个合同效力不大,你自己留意一下银行下款时间,是打款到你父亲账户里的,等这笔钱落实到福兴账户里,完成股份变更等手续,才算真正走完流程。”

林颂明白他提醒的含义,她又问他:“你裁员过吗?”

周其均:“没有。”

林颂:“忘记不归你管,周律师,你知道我昨晚在想什么吗?”

周其均不想理她了,但她的消息还是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