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觉得叶玲可怜,这么多年光干保姆的活了。

而叶玲在听说林颂短期内不会嫁人后,睡也睡不好。

她抹好了护肤品,喷了香水,往林清耀胸口一趴,手指往他睡衣领口里伸去,嘴里柔声道:“颂颂现在不结婚,留成老姑娘可怎么办?别人会笑话我这个继母不合格。”

她盈盈欲落泪:“女孩子那么要强做什么,像她之前,在研究院拿稳定工资,多合适,林家宗亲也不愿意把船厂给她……”

林清耀又翻了一页书:“那也轮不到林屿,你别在这吹什么耳边风,你当我是被女人玩得团团转的傻男?我要儿子,是我自己要,这船厂该是林颂就是林颂的,房子该是她的就是她的,你干这种坏事,小心我岳父老婆在天上看着你。”

他不耐烦地推开了叶玲,冷着一张脸继续看书。

叶玲被他的话搞得后背发凉。

当年她刚跟林清耀在一起没多久,那个卧室里还摆放着他和亡妻的婚纱照,一次两人情到浓时,照片忽然倒下,吓得她在床上就跪下了,双手合十,求求放过她,她真的不是有意要这种鳏夫啊,要不是有了林屿,她也不想结这个婚啊。

叶玲需要喝点水压压惊,卧室里没有热水了,只能下楼烧水。

她拐了个弯,还没打开灯,眼见着一个散着长发的女人影子,长裙飘飘,就站在厨房门边,大约听到了声音,那人回头,满脸惨白。

叶玲惊叫,差点又直接跪下了。

林颂按开灯,她脸上敷着面膜:“玲姨,是我。”

林颂给叶玲倒了一杯水壶里剩下的温水,叶玲坐在沙发里,惊魂未定:“大小姐,你是真会吓人。”

她抱怨:“老的癫,小的疯。”

林颂闻言,看了叶玲性感的蕾丝睡衣一眼,露出笑意:“哎,他老了。”

叶玲后知后觉,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难怪睡前又是看书又是……”

她及时收声,却在林颂意味深长的眼神中,红了脸,站了起来:“好了,我去睡了,以后下楼勿要暗摸摸!”林颂哈哈笑。……

零六年福兴的注册资本变更到一个亿,增加的都是林清耀的出资占比,他原本答应林颂嫁人接管福兴后,他会把自己手中的股份也转给林颂,但从抵押房产开始,就不提这事了。

林清耀说:“办理房产转让手续太久,后期抵押也不方便,就先直接抵押贷款吧。”他忽然朝林颂笑了下,“但赠与合同什么的,可以先办理,伊爸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