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那几盏蜡烛竟是花瓣的形状,这类蜡烛,分明是情趣专用的低温蜡烛, “是正经蜡烛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 俞漫笑的很狡猾。    看着眼前的人,一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崇馥不由地想起上次像这样和俞漫共处一室时,发生的那一切,还有那噬骨般的快感。 他的手会点火,摸到哪,哪就烧的滚烫,最后是痒,一种从心底生出的痒,只在皮下神经里蔓延的那种痒,怎么挠也止不了的痒。 奇怪,从前别人的手,也不曾带给她这样的可怕体验。 她记起艺考时,有次和美美一起去精品店,美美突然拿起一个灵魂抓取器,放在崇馥头顶,恶作剧般向下抓了一下。 只一下,崇馥就已经神经酥麻,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包裹着她。 美美只是觉得好玩,崇馥却忘不了那个感觉,装作随意的拿了一支买下,回去后立刻迫不及待在自己头顶像那样抓了一下,没感觉,又一下,还是没有。 后来她才知道,这种东西只有别人帮你才有感觉,自己来,神经就有了准备,根本刺激不到。 可她也不好意思去隔壁房间敲门,让美美帮自己用,最后那件东西还是落了灰。 有些时候,越是毫无防备,越是爽到失神。    “在想什么?” 俞漫看她有些走神。 “上次为什么给我项圈?” 崇馥突然发问。 “只是觉得它很适合你,当做礼物。” 他坦荡的看着她。 “你还给过别人吗?”   她继续追问。    俞漫摇了摇头,那是他花了一个星期时间,用羊皮亲手制作的, “没有,只给过你。”    “那你现在还想给我吗?” 崇馥靠近。 “怎么,你还想要?”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抚她的颈侧。    “你想给吗?” 她的眼神像是正在把他的衣服剥光。 俞漫笑了, “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和一个男演员聊天,他和我透露他的试镜秘诀,就是看着选角导演,想象自己正在和她做爱,这是他的绝招。我当时不懂他为什么能成功,现在..我知道了。” “我又不是来试镜的。你想给吗?” 崇馥继续问。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一定能给。”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忍耐什么。 “我要的,不止项圈。” 崇馥的回答干脆利落。 “那..你还想要什么?” 俞漫有些意外,饶有兴致的把玩起她的耳朵。 “你。” 崇馥无所畏惧。 “呵,我可不是什么物品,怎么给?” 俞漫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反问道。    “现在就可以给。” 崇馥不相信他可以一直当柳下惠。 他的食指抵在她的唇上,暖色暗光下,他的脸凑得很近,温热呼吸洒在她的唇边, “别心急,这么想要我的话,拿出点诚意吧。” “什么?” 她不解。 俞漫的食指指节从她的额头一直往下,滑过崇馥的鼻梁和嘴唇,最后捏住她的下巴, “比如,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地方?” “我喜欢你身上的危险感。” 崇馥对他说出实话。 “危险感?” 俞漫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意外。 “你不知道你的迷人之处就在于此吗?” 崇馥反问。 俞漫轻笑一声,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在她耳边说话,声音低沉暧昧, “被你这么一说,我是不是该好好利用这份「危险感」了?”   俞漫拿起一个花瓣蜡烛,在她大腿上,小心翼翼的滴下一滴蜡油,崇馥的腿抖了一下。 “烫吗?” 他停下。 “不,挺舒服。” 她摇摇头。 “你还真是大胆。” 他被她的反应弄得有些兴奋。 “要不要画点图案?” 崇馥提议。 “画什么?” “蝴蝶,玫瑰。” 他小心的把控着蜡烛,每当蜡烛低落下来,她就会轻微颤抖一下,几分钟后,她的大腿上多了一只红色的蝴蝶。 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映在墙上,气氛更加黏腻。 “玫瑰要画在哪里?” 他问。 “小腹。” “那里皮肤更敏感,觉得烫了就告诉我。” 他转换阵地,撩起她的上衣,却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蜡烛,控制着蜡油滴落的速度和形状。 烛光摇曳,映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