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 gonna hold you tight amor, 所以我的悲泣夜甚一夜,因为我再也不能将你拥入怀中, Come back to me rosita la negra, 回到我身边吧,黑玫瑰。 ......     歌词的指向性十足,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永远失去的现实,原来他真的没有机会了,他真的失去了他的玫瑰,崇馥..不会和他重复。    乐极生悲,杀青宴后,因为过于兴奋,崇馥和女孩们酒后光着脚走在大街上,谁料,崇馥踩到了别人丢弃的碎玻璃酒瓶,脚底划了个血淋淋的大口子。 江莛她们又连夜带她去了夜间急诊,没有破伤风,只好赶紧打了几针免疫球蛋白,打屁股针时,崇馥害怕的不敢脱裤子,还是吕嫱捂住她的眼睛,安慰她自己上次也打了,一点都不疼,不要怕。    一夜闹腾后,崇馥在自己卧室的床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昨夜那位温柔的女医生专业而耐心的用纱布,为她层层包扎后的那只脚,此时像个白色的大粽子。 她没放心上,只是像往常一样下床,刚走了一步,脚底便传来钻心般的疼痛,她只好缩回床上,闷闷不乐的躺了一会。 接着,她哭了。 王丽听见动静,急忙拿着外伤药推开门,以为她是被伤口疼哭的。 面对妈妈的紧张,她摇摇头,她不是因为伤口而哭。 她只是在那一瞬间想到,自己只是脚受伤,不能自如下床走路就这么难受,半植物人状的奶奶该有多少委屈啊。 她不是怕疼,而是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奶奶的痛苦。 出色的共情能力,对创作者来说,本该是一种让人得意的天赋,此时却成了她伤口上的那把盐。 尽管有些爱已成往事,但总有些过不去的爱。 第二天,在王丽的搀扶下,她一蹦一跳的爬上陵园的一级级台阶,看望了许久不见的奶奶。    正逢杀青后的假期,因为崇馥的脚受了伤,原本她给自己制定的远行计划,不得不搁置,在妈妈王丽的执意挽留下,她只好先在宁城住下,再次回到了王丽的身边。     电影的后期工作已经紧锣密鼓的开展,可一聊起这个被迫修改后的电影名,女孩们就有些没信心。 原定的电影名《她往月亮走》,怎么看都比后来的名字,更具诗意且符合电影的主题。 当初取名可是愁煞了众人,集思广益仍没有头绪,结果某天崇馥听到一首歌《她往月亮走》 她看着歌词里的这句「她唱歌,往月亮走」莫名觉得这首歌有种充满希望的出走感。 一瞬间,她知道了电影该取什么名。 她们当然不是第一个用歌名做电影片名的,在探讨后,她们一致通过了崇馥的提案。 甚至让公司买来了这首歌版权,正当她们想在剧本里加入一些关于这首歌的片段时,贾平宣告了合作暂停,投资取消,并且电影要改名。 最后,吕嫱想到了一个极为简单的片名,颇有些大道至简的意味。原来的片名,纵然众人再不舍,也只能改掉。 还好后期制作还算顺利,只是崇馥更加无事可做了,她甚至有时间天天抱着吉他练习弹唱。 弹的久了,她发现弹吉他就像在玩 SM,越痛越上瘾,折磨并快乐着。 直到指尖的皮肤被琴弦磨到红肿麻木,甚至表皮开始一层层脱落,她才舍得放下琴,她是想通过高强度练习,让原本软嫩的皮肤尽快长出茧来,那样弹奏时就不会痛了。 可一旦她闲下来几天不碰琴,再拿起弹奏,就会发现,原先的薄茧已经软化,指尖还是疼痛,如此周而复始。 她觉得自己简直像个自我折磨的受虐狂。    她将此事分享给俞漫,俞漫的回答让她更加自我怀疑起来: 「或许每个人都是 M 只是受虐方式不同」       有时崇馥躺在床上自慰时,她会想起黎衍,过了一会黎衍的脸又变成了俞漫,接着是胡定洧,三个人在她脑海里不断交织着。 夏季多雨水,刚刚还是晴日当空,再一抬头就变了天,天空乌黑色,这天她在床上躺着,百无聊赖准备再自慰一次时。 忽而想起昨天和妈妈王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