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心满意足。”苏瑞吸了口烟,吐出长长一串雾气,把胸中郁结吐了个干净。

“这个我懂,我妹妹的确是不太能理解。”金玉衡望向苏瑞,同类的眼神可以用沉默进行交流。

苏瑞定定神,声音恢复冷静,“你们说李哥失踪了?我打他电话也打不通,发微信也不回,以前从不这样的,他出什么事了?”

金玉衡也松了口气,苏瑞泼辣爽快,伤害了她也是情非得已,便把关于李长庚失踪的事情说了出来。

“餐饮早些年还可以,现在特别不容易。疫情那几年特别艰难,他坚持发了一阵子工资,实在没办法营业,再后来实在撑不下去,才关了店。好不容易打响的名头,就这么说不干就不干了,我都心痛。但我真的不了解关于他的事情,他只是帮我介绍了几个客人,我有了高客也都往他店里带,只是这样生意场上的关系。如果我想起来什么可疑的事情,可疑的人,一定跟你说。”苏瑞态度渐渐柔和。

“谢谢你,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你儿子很聪明,你老公也很好。能有个这样的家,很幸运。”金玉衡朝苏瑞笑笑,准备离去。

“我只能跟你说,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故事,就像每个人都有不同的 DNA,双胞胎看起来长得一样,也有很多不同,不足为外人道。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没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没伤害任何人,正相反,我才是付出更多被伤害的人。”苏瑞一言难尽地苦笑。

金玉衡对此无法评论,但她看出苏瑞的真诚,除非她是影后,不然此时呈现的一切就是真相。人总是很容易理解同类,她感受到苏瑞在男人这条路上跟她有相差无几的里程,因为理解,她也愿意相信,直觉往往比证据更真。

苏瑞陪金玉衡往天台出口走,“李哥还是很顾家的,他在我手里买过两份保险。如果他真出了什么事,或者你们找到他,一定要联系我。”

“一定!”

夜色之下,窈窕与丰盈的影子并肩,各有各美。

虽然金玉衡带回了答案,但四个人还是多逗留了几天。金玉衡自认小看了苏瑞,金岱渊却固执地坚持她并非良家妇女,她有第六感,这女人一定还有秘密。

虽然身份已经暴露,但四个人还是坚持跟踪苏瑞。这次吸取了上海行动的经验,不再人盯人,而是车盯车,继续使用租来的车,也放弃了吴耀祖,只盯苏瑞。金星和观棋轮流跟车,金岱渊和金玉衡轮流开车。几天里,在车上吃喝,还真是跟出了一点名堂。

有天晚上,苏瑞从客户的公司离开后,直奔酒店,神神秘秘地报了个房号,登记之后上了楼。金玉衡假装找苏瑞,但不记得房号,去前台查询,借此看到了登记本,也看到了苏瑞的房间号。金玉衡先上楼后,把房间号用微信发给妹妹,然后金岱渊去开正对门房间的钟点房。考虑到后续情节可能有不适合小朋友的内容,金星观棋被打发先回民宿。

姐妹俩从猫眼里,轮流盯着对面房间的动静。金玉衡说,苏瑞很爱儿子,此前几乎每晚都陪儿子睡觉,今天肯定也不例外,所以办事不会太久。金岱渊多一分钟也不想等,问能不能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弄个打火机来烤天花板上的消防感应器,如果引发火灾报警,自动喷水,没准马上就能看到苏瑞跟谁衣冠不整地逃出去。

金玉衡听到这个建议后,惊讶地把眼睛从猫眼上移开,盯着妹妹,“你现在怎么那么激进?”

金岱渊不以为然地冷笑,“你是不是忘了你姓金我也姓金,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专门帮外人着想,为别人共情?你怎么不共情共情我?”

金玉衡有些失望,“我不知道该如何定罪,但如果你真这么做至少是扰乱公共治安,搞不好要被抓起来的。”

金岱渊大咧咧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