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的信息,我们差不多也都知道了,接下来怎么办?岱岱!岱岱!”

金玉衡的连声呼唤,终于把妹妹唤了回来,她完全没记住刚才大家都在讨论什么。

“妈,我们在说,接下来怎么办?”金星望着妈妈。

“怎么办?”金岱渊如梦初醒。

终于等到更新了,求李长庚的下落,好想知道是咋回事。

别急别急呀

喜欢喜欢,会写多写(???)?

27 副热带高压

“我们直接跟她要钱。”金玉衡郑重地说,“她去年光奖金都拿了两百多万,不给封口费,这件事就告诉她老公,以及她公司。这个家看起来越稳定,我们能要到钱的成功概率就越大。”

金星和妈妈,还有观棋,都惊讶地张大了嘴。

“这算敲诈勒索吗?”金星咽了口唾沫说。

“如果她愿意给这笔钱,说明她跟你爸真有说不清楚的关系和问题,我们不是空穴来风。如果她不愿意给,就会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也能达到同样的目的。”金玉衡说。

没人再说话,毕竟直接提出要钱这种事,远比上次黄棠宁主动拿出几个包来要难得多。

“要不要也问问我姐?”观棋在手机上打出字给大家看,紧接着又飞快地打出一行:这些天我们的调查结果,我也每天都跟她同步了。

“也好,毕竟这线索是你姐给的,我们商量着来。”金岱渊看一眼姐姐,替她做了主。

金星试探地看向姨妈,金玉衡犹豫片刻,见无人反对,点了点头。

观棋在手机上拨打视频电话,电话很快接通。能看出来,张馨畅已经离开医院回了家。家里布置得很漂亮,但她本人比上次见到更瘦,大概是没有化妆的缘故,面无血色有些憔悴,但见到大家还是热情地笑了起来。

事情是金岱渊提出来,但把前因后果讲清楚的人还是金玉衡,得知大家想确认下一步是否直接去要钱后,张馨畅也陷入沉思。

“我这边的情况也跟你们汇报一下,这些天,我也有继续让人帮忙调查其他线索,已经有下一个行动目标了。但关于这位苏女士,好像真没查到长庚跟她的经济往来,至少账上看不到。但正因为这样就更奇怪了。我觉得可以试试,一方面,我对这个苏女士非常好奇,她跟长庚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另一方面,我还是需要钱。交完住院费后,我还还了房贷,上次分到的钱就没多少了,下个月还有房贷……也怪我自己没能力,简直像个寄生虫……”

张馨畅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哭得观棋显然急了,但他坐立不安也没有办法,金星妈不爱看,脸一垮,“哭给谁看,男的看了可能有用,女的看了只会嫌烦”。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真不知道怎么办,每晚都失眠,想到未来还有那么多房贷,生活压力真的好大。我也后悔,早知今天,当初就不会在家待着,现在什么能力都没有,就算出去找工作,这个年龄,人家看都不看。”张馨畅哽咽着辩解道。

金玉衡望着不能指望的两位家人,只好接着说,“你先别哭了,也不用太担心,目前我们还是利益共同体。小产后也是要坐小月子的,你现在应该有点激素分泌不稳定,类似产后抑郁,所以影响了睡眠。既然你也觉得没问题,我们就达成一致了。不管怎么说,先养好身体。”

在张馨畅的感谢之后,电话挂断了,大家依然没有说话。只有观棋拿回手机,马上就噼里啪啦给姐姐打字,不用猜,一定是些安慰的话。都是亲兄弟姐妹,他这个年纪最小的弟弟,倒是比金岱渊这个高龄妹妹懂事。

“此事宜早不宜迟,明天金星本来是要上课的,岱岱也要去做保洁,她还没约我的课,我们四个一起去。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