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从舒进山家离开，打车回去的路上，打开手机的相机看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和破皮的唇角闭着眼深呼吸。

她不知道舒煜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想知道，舒进山和许琴的那本破账，总会有清算的那天。

“你在哪？”傅宴礼给她打了电话。

“在外婆家。”舒意沙哑着嗓子说，“我来姨妈了，别烦我。”

挂了电话，舒意靠在出租车上盯着车窗外发呆。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走到楼下看到熟悉的迈巴赫舒意抿了抿唇。

“谁打的？”傅宴礼看到她皱了皱眉。

“我爸。”舒意说完绕开他就要上楼

傅宴礼握住她的手，把她带到车上，“不是不喜欢他，还见他做什么？”

“我也不喜欢你，可还不是要看到你？”舒意有气无力地说。

傅宴礼把她带回酒店，叫了医生过来帮她把手上的伤口清理干净。

医生处理完伤口离开，傅宴礼坐在一旁盯着舒意，“中国父亲打女儿会把女儿嘴角打破皮吗？”

舒意眼皮跳了下，没说话，拿出手机看下午那个视频的点击率。

“我说过，不要对我说谎话。”傅宴礼走到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意抬头看着他，眼泪落在他手上。

傅宴礼面无表情地帮她擦眼泪，他有时候其实搞不懂，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她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