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样火起来的。

“当模特是要签很多年吗？”舒意看着正在点餐的苏楠，“我明年还是要回纽约的，可能不是很方便。”

苏楠笑笑，“那不是还没到明年吗？而且网红不像上班族需要每天固定时间打卡上班，你可以先签一年的模特约，后面在转经纪约。”

“好。”舒意点点头，“苏楠姐，你让我在想想好吗？”

“可以啊。”苏楠很爽快，“这事你认真考虑一下，或者问问家人朋友帮你参考一下都行，我知道大家现在对签 mcn 机构都多少有点害怕，怕被坑，但是你和江湛关系这么好，也算是我半个妹妹，而且要是你实在不想签，有空来帮我拍几期新品也行。”

吃完饭，舒意先陪苏楠回公司开会，苏楠让她在自己办公室休息，如果无聊也可以让助理带她参观一下。

苏楠的公司在京市科技园，比舒意想象中大许多，36 层的大楼，苏楠买下了其中三层，一层是客服部，一层是运营和研发设计部，第三层是会议室和拍照间。

舒意和方思羽打语音问她这个，方思羽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心心，苏楠算是老网红了，我初中就看她和现在的老公，当时还是男朋友，不停分分合合，而且前天她上新我又没抢到现货，我是觉得你可以答应她可以试试，当网红多赚钱啊，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随便拍个视频里面插几个逛广告就到手十几万万。”方思羽说，“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我之前让你和我一起拍 vlog 你也不愿意，我们隔壁组那个 Anna 你还记得吧？上个月就拍了几个上课视频发抖音，我昨天刷到她号都有两万多粉丝了。”

舒意也说不出为什么排斥，只是觉得自己一路走到现在并不光彩，踩着陆清宇来到纽约，又用自己和傅宴礼交换到了留在纽约的学费和生活费，尝到了从男人身上走捷径的甜头，让她变得懒惰根本不想费力自己辛苦工作去赚钱，这是她反思自己之前为什么从不考虑正儿八经找份兼职靠自己的劳动赚钱的原因。

但傅宴礼也让她得到了教训，用出卖自己换取来的东西，总归是要付出更高的代价。

.......

洛杉矶的矿场，几辆劳斯莱斯停下，傅宴礼和盛浔一起下车。

看着矿场，盛浔感慨，“希望这块地能挖出一些宝贝出来。”

“祈祷并没有用。”傅宴礼在旁接了句。

“那什么有用？”盛浔也和他开起玩笑，“还没把人追回来？”

傅宴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江湛是你老婆表弟？”

盛浔挑眉有些诧异，“是，怎么忽然提到他？”

“前几天在京市碰到了。”傅宴礼表情淡淡地，“还有林启实，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做国内的生意。”

“那你怎么想？”盛浔看了眼手表，“总是两头飞也不是个事，国内那边如果有事做，你也能打发些时间，另外怎么会忽然提到江湛？说起来他还差点成你学弟，结果临头上和父母吵架跑去了杜克。”

“只是刚好碰到，又觉得他看起来不太聪明。”

“怎么，他得罪你了？”盛浔笑，“我老婆这几个弟弟里可就江湛还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