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宴礼点头,“下次换。”
“你想的真美,谁跟你还有下次。”舒意抱着手,“这次都是你用医生求来的。”
车子开到在舒意家附近的公园停下。
舒意抿了抿唇,“还以为你说逛逛是去逛街,搞半天是带我来公园吹冷风。”
傅宴礼望向公园门口的牌匾,应该是翻新过,和照片里不一样。
舒意卧室那本相册里,有一张她三四岁时被父母抱着在公园门口拍的照片。
“你小时候很喜欢来这里玩?”傅宴礼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照片。
舒意抢过他手上的照片,“你还有偷东西的癖好?”
“是你自己说送我一张的。”傅宴礼把她手里的照片抽回来。
舒意早就忘了这回事,“你带我来这到底想干嘛?如果是散步那你死心吧,这么冷我不可能和你下车挨冻的。”
“好吧。”傅宴礼也没有下车散步的打算,“那我们就在车里聊聊。”
“你要怎么样才能回到我身边?”傅宴礼盯着她,“不要说什么下跪磕头,除了这个条件以外。”
“哎呀。”舒意侧眸看他,“可是我就是想要你下跪给我磕头呢。”
“下跪给你带来不了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傅宴礼对上她的视线,“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错过机会。”
舒意收起做作的语气和表情,沉默片刻后正色道,“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不是很嫌弃我?看着我用拙劣的技巧勾引你,你当时是什么想法呢?”
“谈不上嫌弃,只是觉得你会是个麻烦。”傅宴礼说完又补了句,“一个漂亮的麻烦。”
舒意轻嗤,“那你现在的这些行为是不是说明你本性也是一个很贱的男人呢?明明是自己看不起的女人,却又舍不得放手甚至还要哀求她回到你身边。”
傅宴礼没有理会她的嘲讽,“那你对我的印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