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闭上眼睁开,它就自动写好了呢……
众人也是茫然地看着他,为何许久不动笔,直到河伯睁开双眼,看着依旧空白的纸张,面如死灰……这一次当真要丢人丢大了!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也交白卷吧?
且慢,换个思路去想,先前在苏州是因为担心被其他小神看出破绽,但现在这里便不同了,没人会看见,最多就是在凡人面前丢人现眼,无所谓啊,你南北贡生争输赢关我什么事!我写完就跑,你们奈我何?
至于紫姑与年轻小神那里就更好解释了,就说自己病了,病得不轻,脑袋坏了,影响了发挥!
想到这里,河伯再一次与自己达成了和解,立刻龙飞凤舞地在纸上写起来,随后趁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将笔一丢,坦然离去,只留下一个淡淡的背影。
众人沉默许久,方才凑上前看纸上所写:
明月照沟渠,河边掉大鱼。非我力所及,无趣真无趣。
“……这是什么玩意儿?打油诗吗?”
“打油诗都比这强啊,我家三岁的侄儿一天能写一百首!”
“这甲等上就这水准?”
北方贡生顿时爆发出肆意的嘲笑声,而南方贡生脸色惨白,似乎比写诗的河伯还更加无地自容,只想着快些逃离,然而他们却发现浦岛却一脸平静,手里捧着那张写有打油诗的纸张,陷入沉思。
“浦郎君?怎么了?”一名南方贡生小心翼翼走上前,询问道。
浦岛的嘴角缓缓带起一抹笑意,抬起头来:“你们……居然看不懂这首诗吗?”
众人被他这么一问给愣住了,但那诗怎么看都是烂中之烂,当即有人指出上面甚至还写了错字。
“你们才错了,我却认为,这诗的玄机便在这个‘掉’字!”浦岛拿着那张纸,呼吸急促地对众人道。
“这……不就是个错字吗?”一名贡生困惑道。
“错字?”浦岛轻笑一声,瞥着那名提问的贡生,“你难道认为一个能在解试时得到甲等上的人,会写错字?你是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