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消失不见。 姜山宁不死心:“写‘宋听闲把崇光交给姜山宁和亭曈’。” 这次成了。 她一拍手:“啊我知道了,空白契没问题,是我们要求的前两件事有问题。就像我之前算不到你一样。有的事情,是天地间的秘密,是人类不允许窥探的禁忌。” 也就是说,他们不能问。一旦问了,要付出的代价是无法预料的。 两相沉默一会儿,亭曈问:“那我们还查吗?” 查吗? 说实话,她只想找回小雨他们以后,就什么都不管了。 什么蚩尤什么危机,好好活着不香吗。待到死后,谁还管死后?爱谁毁灭谁毁灭。 怪物们接二连三地掉落地上,看起来暂时是不会出大问题的。姜山宁说:“不查了吧。” 声音轻轻的,飘散在风中。 又安静了一会儿,亭曈拎着花笺问:“那这个呢?” 姜山宁冷笑:“烧了!” 一码归一码,这个该死的崇光,不亲手剐了他的话,那可真是半夜都得被气醒。 …… 白玉鎏金柱子炸毁,阵法和结界轰然一声消失,汹涌的海水涌入海底城池。柱子的碎片晃晃悠悠沉入海底、砸在蚩尤石像、宫殿房屋上。 整个海底布满阵法的灰黑纹路,失去锁链束缚的怪物一个劲儿往海面冲,被金光闪闪的符钻入之后浑身一僵,仿佛突然间意识抽离,闭上眼睛沉入海底。 宋听闲周身金光,滴水不沾,飞速往蚩尤石像下而去。 那地方现在已经没了动静,石台那个洞口的金色薄膜里黑漆漆的。 “崇光。” 宋听闲的声音带起水流向四周呈圆形扩散,藏在石台里的崇光只觉得脑子被棍棒一计猛敲,疼得像是要爆炸一样,双腿一软就跪下了。 宋听闲单手结印,指尖朝金色薄膜一划,便轻而易举地拉开一个口子,这口子向周围扩,越扩越大。她低头跨进去,在一片漆黑间精准地找到崇光:“原来在这儿啊。” 她越靠近、崇光就越疼,浑身刀割一样,疼得在地上打滚,连声音都发不出。 “呀,你不用禁术的话老娘还不能这么轻易就控制住你,你这可真是自寻死路了,怪不得我。”宋听闲尖尖的鞋尖戳在他脸上,她歪头打量崇光片刻,慢慢抬脚踩在他脸上,俯身、手肘支着膝盖,手中转着把匕首,“戴罪立功怎么样?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说来听听。” 崇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做、梦!” “阿黎死了,姜旭之死了,姚澄在牢里。所以,还有别的啊?真他娘的狡兔三窟。”宋听闲手起刀落,匕首直直扎进崇光的脑子,“让我猜猜,是大荒吧。” 她指了指头顶,那里有幽暗的红光:“烛龙眼,真有本事。” 崇光瞳孔骤缩,双手挣扎着要去抓她。 宋听闲拔出匕首,一脚踩住他的手腕,匕首将他的手掌扎了个对穿。她握着匕首,就这么把崇光拽起来拖在身后:“不愿说也没事,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刚跨出石台,她脚步一顿,偏头看了看手。 契印。 “……” 她手上青筋暴跳,咬着牙,眼角不由自主地抽搐。 片刻后,她低头冲崇光阴森森地笑起来,左手食指放在唇上:“嘘” …… 姜山宁和亭曈坐了没一会儿,便见宋听闲两手空空地出来。 “哎呀,眠风姐姐辛苦了!”姜山宁隔着老远朝她热情挥手,“咦,崇光呢?” 宋听闲脸不红心不跳:“找不到。” 呵呵,又是找不到,蚩尤石像下那群丢失的灵体和阴差,你也说找不到。 亭曈淡淡嘲讽:“那你真是厉害。” “反正早晚会把他给你们,急什么。”黑鸟飞来,宋听闲跳上鸟背,“回城,有事要和你们说。” 话音还没落,她就飞走了。 亭曈:“啧,准没好事,宁宁,我俩跑路吧。” 姜山宁开玩笑:“小心她给地君府穿小鞋。” “那也是煤球头疼,关我们什么事呀。”亭曈嘴上说着,还是变成了半兽态,托姜山宁坐上肩膀。
第7章(33 / 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