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合理,她也得硬着头皮应。 宋听闲扯了三张花笺出来:“随你们随你们,这有三张空白契,你们随便填,填好烧了便是!” 姜山宁不动,亭曈也不动,他嫌弃地瞥了一眼花笺:“这么大一个幽都之城,这么大的忙,三张契,啧,啧。” 宋听闲又抽了一张出来:“四张,不能再多了!” 姜山宁笑着说:“眠风姐姐,你知道的,我们活人吧,有些忌讳四这个数字……” 董粟:“……”组长,可从来没听说过你有这个忌讳啊! 宋听闲咬着后槽牙又添一张:“行了吧?” 亭曈比着手势:“六张,六六大顺哦,图个吉利,嘻嘻。” 空白契,这可是随便填的空白支票,三张已经够多了,这两人简直就是趁火打劫。董粟缩着脖子低着头降低存在感,心想他要是宋眠风的话,已经发火了。 宋听闲果然怒了,一拍扶手骂道:“你们两个不要给老娘狮子大开口!就五张爱要不要!” 亭曈往后一瘫,靠在椅子靠背上,长腿一伸一屈,椅子前腿悬空,前前后后地晃起来,一副无赖的样子:“哎呀,幽都之城全不全关老子什么事?嘻嘻。” 姜山宁靠着后背仰着头,捂着眼睛:“唉,刚刚为了挣脱判官的纠缠,灵眼使用过度,好难受啊,我申请静卧修养……” 董粟偷偷瞄一眼宋听闲,只见她盯着那俩得寸进尺的货、恨得咬牙切齿。 但她最后还是妥协了,又抽一张花笺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啪”一声,听得董粟替她手疼。“六张!拿走滚蛋!” 姜山宁立马精神抖擞,跑过来拿起花笺就往兜里塞,生怕宋听闲反悔。然后她对着宋听闲飞吻:“眠风姐姐真是人美心善又大方,幽都之城有这样的城主一定越来越好、走向巅峰……” “停停停停,你这张嘴!”宋听闲按了按太阳穴,招呼董粟过来拿走盒子,死死盯着他,“记住了,瓶子要装、满。” 董粟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嚯,那俩大瓶子,一个得有四百毫升吧? “好的,好的,哈哈,您放心。” “去吧。”宋听闲凭空画符,手一挥,符便打在董粟身上。 董粟只觉得被一股大力撞飞了出去,眼前一黑。再一睁眼灯光刺目,已经回到酒店了。胸口沉甸甸的,他转眼珠子一看,是那个盒子。 “诶哟我去……”脑袋针扎一样疼,他一手抱着盒子一手揉着额头坐起来,突然发现不对劲乖乖,旁边那床灵兽呢?!灵兽呢! 那么大一个地君呢?! 还有,他和姜山宁的床头倒是香烛俱在,可亭曈的床头柜上已经空空如也! 他急忙抱着盒子下床出去,打开灯一看,好家伙,会客厅中乱糟糟的,一看就发生过争斗。 只见杂乱中倒着一人,昏迷了都不知道多久了,不是杨磊又是谁? 董粟急忙又将整个套房翻了个遍,并没有找到江棠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是真糟糕透顶了! 而此时在幽都之城的亭曈面色微微一变:“有个事我要说一下我的蜡烛被人灭了、红绳被人断了。” …… 一个小时前,酒店对面。 一辆黑色保时捷低调地隐在昏暗中,后座上坐着一个打扮得精致上流的男人,看模样大概四十岁,正在给窝在身边的白狐顺毛。 “会长,摸清楚了,他们肯定在十二楼,但地君府的人把守严密,不好混进去。”那边的人汇报完毕,对讲机“沙沙”地响。 “姜会长,别怪我没提醒您,时间不多了。”坐在副驾驶上、戴着帽子口罩、遮得只剩一双眼睛的男人出声。 姜旭之目光冷厉地看了一眼男人,然后回对讲机那边的人:“人家都蹬鼻子上脸来把玲珑骰子废了,你们还跟他们讲什么客气?他们主子现在不在,大好的机会都办不成事,养你们做什么?” 地君府是连国安二局和山水庙都得敬的,他们这些人自然也怕。但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玲珑骰子不光是他们的研究所,还是他们的聚宝盆,地君把玲珑骰子毁了,底下人都憋着一股
第5章(7 / 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