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血,亲自送去酒店,然后带人去找江棠雨。” “是。” …… “阿黎,原本是我们内部的事情,你扯上外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宋听闲坐到宝座上,理了理衣服,冷冷地盯着判官。 判官看一眼殿内其余两个人,讥诮道:“你不也扯上外人,国安二局、地君府,一扯便是一堆。” 亭曈促狭地看着判官:“宋城主说得不对,姜旭之也不算外人,你不过是背叛了他的一条狗腿而已。可叹他竟不知道自己被一条狗腿耍了,还愿意跟你狼狈为奸,做你的伥鬼去绑我的肉身。” 姜旭之?宋听闲看了一眼亭曈,暗骂了一声老奸巨猾。 判官愣了愣,随即皱起眉头:“你早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为什么告诉你我做了什么呢?嘻嘻。”亭曈恶劣地一笑,移开目光,不再理他。 “地君大人的肉身在姜旭之那里?难怪血还没有送来你现在过来,不止是来送灵体的吧,是想用血来威胁我吗?”宋听闲往后一靠,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慢悠悠拿着扇子,“我总得先见到血,再跟你谈条件。” 判官此时发现这件事是亭曈给他们下的套,原本空手套白狼的计划就实施不了了,思考片刻只能临时改换策略。他在亭曈和宋听闲之间来回看了两眼:“你要血,你问他呀!” 轻微的“咔嚓”一声传来,几人看过去,见是姜山宁剥起了花生。她搓着花生皮,感叹:“好低端的挑拨离间啊!” 判官下巴一抬:“我可没有挑拨离间,我说的是事实。没错,原本我应该拿到他的血了,然后来同你做交易,去见姚澄一面,但姜旭之根本拿不到他的血,谁知道他做了什么!” 宋听闲错愕了一下,微微蹙眉:“你见他做什么?” 判官答得很是顺溜:“相处多年,心中记挂。” 又是“咔嚓”一声,姜山宁剥着花生,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判官大人,您和老城主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宋听闲:“……” 判官:“……胡言乱语!休要污蔑我!” 姜山宁冲他竖大拇指:“那您可真是个大好人,都自身难保了,不想着用这么宝贵的机会救命,倒想着见他。” 判官脖子一梗:“反正这机会已无,你们管我为什么要见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判官的势力没有肃清,杀是不可能杀的。宋听闲一拍扶手,喊了一声:“来人,把逆贼关进牢中去!” 大殿门开,立刻有阴差进来。 “等等。”亭曈拦住他们,走到判官面前,问:“玲珑骰子里的老豹和豹子在哪里?” 判官得意地笑起来:“地君大人不是本事大吗?自己找去呀。” 亭曈正要给他上点手段,宋听闲就一挥手:“带走。” 判官被押下去,冯研究员的灵体留了下来。亭曈偏头看宋听闲:“你什么意思?” 宋听闲翘着二郎腿,身体前倾,手肘放在膝盖上:“你什么意思?精石修复,一切自然都好说,现在还没修复呢!” “我的血自然在我的人手里呀,你把一切说明白,我就让人交给董粟。”亭曈支着头,偏头看她,笑得嚣张,“你不会真觉得我们是你能牵着鼻子去办事的人吧!嘻嘻。” 宋听闲面色沉沉:“你这才是空手套白狼啊。” “眠风姐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姜山宁笑嘻嘻地回她,“我和亭曈在外面都想过安定的生活,自然不会放着幽都之城不管。但这件事和我们、特别是我们俩,有非常大的关系,偏偏我们自己不清楚,换了是您,您也得犯嘀咕。究竟怎么回事,眠风姐姐和我们说明白了,我们保证尽心帮忙。” 宋听闲倒了一杯花茶捧在手里,半敛着眼睛看不清神色:“事情要从……” …… 事情要从昆仑仙门的使命说起。 相传昆仑玉山是西王母所在之地,西王母座下又有三只青鸟。大荒与九州分割开后,玉山虽然还有一个大荒裂隙,但西王母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一道旨意、连同一只青鸟一起传下来。 说这道旨意之前,还得说
第5章(15 / 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