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局长吕处苟副处周组长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一手搭上“江棠雨”的脖颈,笑眯眯地问,“怎么样,真不真,我刚刚都被唬住啦!” 亭曈不知道自己这事儿干得究竟好不好,所以相当安分,只在一旁做姜山宁的尾巴,坚决秉持“少说少做就少错”的原则。 一处前一组那是浴血拼杀出来的铁战友,国安谁不知道。看姜山宁这笑眯眯的样子,苟副处、吕娜和周玲玲一时都摸不准情况,不好搭话。只局长老太太的投影笑着上前:“真,我都恍惚了。”老太太顺手在杨磊的蜡像手里点了点,一盘子喜糖凭空出现在上;然后是江棠雨,端了一盘子花花绿绿的奶茶;最后是董粟,端的烟。 老太太颇为满意:“嗯,迎宾嘛,对味儿了。” 其他人:“……” 真多虑了,人家又没死,确实没必要哭丧。 姜山宁急忙把董粟手里的烟换成炸鸡:“哎呀我们今天禁烟!”带着他们进去时回头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苟副处,“谁抽烟的话搞不好会被打一顿扔出去呢呵呵……” 跛着脚的苟副处愤愤表示:“虐待残疾人!” 姜山宁一惊一乍地叫起来:“哪儿能呢!”随手指了个正在扎花门的灵,“有拐杖不?或者轮椅?还不快给我们国安二局四处苟副处拿上来!” 残疾人本人苟副处长额头青筋直跳:“不必!不用!结你的婚吧!” 姜山宁满脸情真意切:“哪儿能呢,您不远万里来参加我婚礼,我一定得把您照顾得舒舒服服是吧,不然您回头要是跟别人说山水庙和地君府虐待残疾人……” 吕娜摇摇头,有点嫌弃又有点无奈,这个人怎么还是有点不顺眼。周玲玲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苟副处咬牙切齿:“不会!婚礼啊,那多忙,山宁啊你先去忙吧。” 这深山老林好长时间没这么热闹过了,姜山宁怎么肯轻易放弃送上门的乐子?她作势要去扶苟副处:“不忙不忙,再忙也不能怠慢了我的老领导嘛,来,小宁我扶您!” 亭曈立马凉飕飕地盯着苟副处,把姜山宁拉过来一些。 局长老太太回头见苟副处恨不得背生双翅立刻逃跑,终于大发慈悲施以援手:“没事儿,不用管他,哪里就残疾人了?上回小吕想让他批点新装备,他跑得兔子都追不上。” 苟副处陪着笑脸:“……”您老不如不帮呢。 拐过一段抄手游廊,贺冬在月洞门处等着,先和国安二局的打了招呼,又对姜山宁和亭曈说:“两位大人,主人她们有急事找,这里先交给我吧。” 贺冬是很有分寸的,说是急事那就是急事。姜山宁只得遗憾地把国安二局的人交给贺冬照看,拉着亭曈往里走。 还没走近卧室的院子便听见吵闹声,特别是其中那惊天一喊:“死丫头死亭曈,给老子滚出来!” 姜山宁浑身一抖,玩球,师真杀过来了。 始作俑者亭曈对此毫无畏惧和悔意,只有对被直呼其名的恼怒。 左也是祖宗、右也是祖宗,姜山宁捂着脑门翻着眼睛长叹一口气,正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着不出来,便又听里面传出小二的喊声:“别吵啦!戒指,先找戒指啊!” 什么玩意儿?结婚戒指不见啦?! 亭曈头上立刻弹出一对毛茸茸的耳朵,紧张得连耳朵尖的两撮毛都立得笔直。他气势汹汹地往里冲:“谁把老子戒指弄丢的?!” 姜山宁伸手去拦,没拉住:“……” “就是你把老子的庙子偷掉喽?!” “谁偷你庙子,不是给你放回去了?” “师你把菜刀放下!” “师,这不是师伯的菜刀吗?不是应该在厨房吗?” “大人您别撸袖子了,袖扣崩没啦!” “崩个屁,找戒指啊!” “哦对对对搁哪儿呢……” 天老爷,都什么事儿啊,谁家结婚结得鸡飞狗跳。姜山宁搓了搓脑门,搓下来一手粉。她看着手上的粉,突然觉得好笑,擦擦手走过去靠着院门嗑瓜子看热闹,笑问:“喂,你们找归找,谁来给我补个妆?不要大师姐啊,
第10章(7 /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