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下面的桌子上。 保护花枝的金红灵力正在消散,花朵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零。八万春起身走过去,手指点在花朵上,无数细细的琴弦钻进花枝里,蛮横地将花儿固定在现在这一状态。 她左手一翻,手上现出一个白玉小花瓶,花枝被投在里面,仔细看能看见艰难支撑它的琴弦细细密密地交织成它的形状。 花瓶被安放在桌角。 “眠风,你看,这是真花。” “你困我一个在这里,我只能……自己看了。”
啊啊啊好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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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生死不离·上(姜山宁亭曈)
姜山宁先前说想要一个超级超级超级棒的婚礼,于是亭曈亲自设计、一声令下,所有人灵抓破了脑袋跑断了腿,才将大院别墅住腻了、过年时换了个中式超大院方圆几十里布置得宛如仙境。 花草繁茂、色彩缤纷,每一条流水的波纹都裹挟着馨香花瓣。鸟儿挑拣开得最美的花枝来做环,狐狸叼着深谷中的鱼来送菜。天还没亮,院子就热闹得如同集市。 然而婚礼主角本人还在床上。 “嗯……够了,停下……呃!” 一只缠着红绳的手从帐里伸出,想要逃跑而不得,突然猛地攥紧淡红色的纱帐,不受控制地狠狠拽着。纱帐不堪重负,“嘣”地坍塌,恰好掩住一声满足的喟叹。 “亭曈!” 被纱帐砸懵的姜山宁下意识恼怒地斥责,声音哑得听不出原声。 “宁宁,我错了嘛,现在就处理哦。” 纱帐被一个男人顶起来,随着他的动作离开姜山宁身上。姜山宁看着纱帐下那隐隐绰绰的肉体金红的头发,健硕的、带着水珠和不明痕迹的肌肉,还有……嗯,翘立的某物。 可恶,这纯情老灵兽开了荤后越来越过分,吃不消,实在是吃不消。她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喉咙,恼羞成怒下一脚把亭曈从她身上踹开,翻身下床,被身上缠的红绳绊了一下,紧接着被捞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姜山宁抬头一看,这死灵兽作弊,已经用灵力把床帐“修”好了。 “宁宁,我抱你去洗澡哦。” 作妖者笑得真挚无邪,只有两颗尖牙暴露出些许狡猾与嚣张。 姜山宁怒从心起,两腿乱蹬:“你给老子放手!婚还结不结了?!” “宁宁~还早嘛。”亭曈眨巴眨巴眼睛,湿漉漉,可怜兮兮。 姜山宁咬牙切齿地揪着他尖尖的耳朵破口大骂:“早早早早你个头!他爹的昨晚八点到现在几点了你看看?!按流程马上都要化妆了!你……” 她一边骂一边解红绳,红绳缠得本就乱,被她一拉扯便越来越乱。亭曈的眼睛瞟着她那被红绳摩擦、轻勒得泛红的皮肤,轻轻舔了舔嘴角。 姜山宁看见他的动作,骂声戛然而止,用灵力粗暴地崩碎红绳,挣扎下地,气冲冲地往浴室去,脚步有些凌乱、着急。 “亭曈!今晚不准上老子的床不,不准进老子的屋!” “宁宁,我错了嘛,下次我轻一点短一点……” “滚蛋!” 门外的姜山斐、贺春面红耳赤,僵硬地收回本要敲门的手,面面相觑片刻,决定先蹑手蹑脚地离开,以免里面两只狠毒鸳鸯发现她们听了几分钟墙角后、把她们剁碎灭口。刚走没几步,后面传来惊天一声喊:“你俩干什么呢?不是要给小师妹化妆做造型吗?这都七点多了!” 姜山斐和贺春像受惊的猫一样炸毛、蹦起来,差点栽倒在地。姜山斐这会儿也管不得什么大师姐不大师姐的了,连忙冲过去捂住她暴躁大师姐的嘴:“嘘嘘嘘!” 姚山默用带着疑问的凌厉目光在她身上戳洞,满脸写着“神经病你发什么疯作什么死”。 姜山斐惊恐地盯着那卧室的雕花木门,那门原本是美丽的门,现在是关着吃人恶魔的恐怖的门。她正要绑架大师姐快点跑路,那门突然就被恶魔打开了,恶魔衣着整齐、气质优雅、微笑礼貌:“宁宁正在洗澡,请等一会儿哦。” 那金红色的头发甚至已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