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有可能这个手指有部分被烫伤或者化学腐蚀过,形成了光滑硬面的疤痕组织。
但这也只是他们的推测,因为能提取到的信息太少,无法作为鉴定结果。
连痕检都鉴定不出,这个孩子怎么可能知道如此详细的信息?
朱良只能再一次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宋臣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我”了半天。
毕竟,听到物体说话的声音,这么离奇的事情,有谁会相信?
朱良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是你爸的律师告诉你的吧?”这个案子,证据确凿,一审都判了无期,宋正德还是不死心想要上诉。
能接触到这些证据报告的,也就只有宋正德的律师了。他想起前不久还在痕检那见到过这个律师的身影。估计是律师想钻指纹的这个空子,和家属谈话时被孩子偷听到了。他才跑来为父亲喊冤。
朱良也觉得孩子可怜,才十二岁,还在读小学,就经历了这样的惨剧。可犯了法就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