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怪我?”
倏尔,像是瞅见了甚么宝藏,眼睛一亮,顿然大笑不止。
李惜愿不知他在莫名其妙笑些甚么,尚未反应过来,头上绑着?的额带已被他径自一把揭下,不待她跳起阻拦,便跑去予长孙无忌视:“辅机快来看。”
原来她将悬梁刺股误写为“刺骨”。
“开眼了,来来来,你刺个骨头给我瞧瞧。”他把壁间?佩剑解下,作势要塞她手心里。
定定锁住李二郎幸灾乐祸的表情,李惜愿推开伸来的剑鞘,克制胸腔的上下起伏,瘪瘪嘴,自齿缝间?挤出三个字。
“你完了。”
鼻头一皱,酸气上涌,倏地咧嘴便大哭。
李二郎大惊失色,书?房距离李渊居处不过一墙之隔,动静大些便能悉数灌入耳中。
他慌忙抬手捂住李惜愿嘴巴,拼命打眼色,低声下气轻哄:“莫哭莫哭,算我惹不起你,哥哥再也不笑小六了。”
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