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苏市一人一口唾沫都要淹死她了。”
唐斌自顾自说:“估计停职也是暂时的。林老师低调,和霍总谈婚论嫁没张扬罢了,不然国华集团儿媳妇谁敢这么个得罪法。不过这么被搞,他们俩关系估计要高调一些了。你吃啊,怎么不吃了。”
谢观复阴着脸没有说话。
外婆看了眼谢观复,掂起瓷勺给唐斌盛了碗汤:“知道你忙咱们绣庄的事儿,平时又来我这吃饭,李婶周婶这两个月没少往我这里送鱼送鸡鸭的。阿斌你呀多吃点,再不喝汤都凉了。”
另一头,昭然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
爸妈信得过是一回事,但短视频在苏市小范围地半日游也是事实。已有人拿着视频问爸妈该不会是小林。他们无从答起,难免心里不痛快。但是看到林昭然回来脸色比他们还要差百倍,林父克制地提醒,你去给霍铮先解释一嘴。
林昭然立即像被点燃的炮仗:“我需要解释什么,他们才需要给我解释,不分青红皂白停我职。”
林庆闭了嘴,目送她气冲冲地进了卧室。
昭然躺在床上,犹豫了半天,还是给霍铮打去了电话。他应该也听到消息了吧,至少可以安慰自己几句。但霍铮没有接。
她今天想打出去的电话,没有一个人接。
她还是想不明白,家长群的人身攻击不够解气吗,竟要闹到离职的程度。
手机却亮了起来。来电显示谢观复。
谢观复问:“怎么样?”
“你也知道了?”昭然沮丧地垂着脑袋。
“我来问探园的事儿。”
“原本想通知你周二。唐斌应该也告诉你了,我被停职了,不知道停多久。探园的事儿,我可能要失约了。”
床单是珊瑚绒料子,有茸茸的短毛,林昭然听着电话,正着摸过去,反着摸过来,像两种颜色。
谢观复问昭然:“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家呢。”林昭然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就在不远处,她急忙补了一句:“我准备休息了。”
谢观复沉吟道:“失约的话,补偿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