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安静的。谢观复变得很忙,成块的时间几乎都需要用于刺绣。国华的动作,上头的天龙人们已经消息互通。绣庄的小门面看起来无甚变化,但是大门大户大集团的订单,早已寻着味找来了。
望园的房子很适合这样与世隔绝的手工活。但对林昭然来说,越谈越觉得谢观复之前过得什么苦行僧日子。
比如,这沙发附近竟然连个充电口都没有。
在望园窝在沙发上陪伴他,林昭然总是把自己的手机玩到自动关机,等想到充电了,谢观复就会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玩。
这太敏感了。
“你不害怕?”林昭然眼睛亮闪闪地问他。
谢观复不以为然,从绣架上抬头,笑着说:“手机到银行卡,所有的密码都是你的生日。”
林昭然舔了舔唇,心跳加快地翻了翻,干净得要命。
她其实是怕的。
和谢观复在一起一切都太好了。她生怕老天爷没事给她一个“惊喜”。生怕谢观复不是铁树开花,是他妈早开烂了都没花可开了。又怕他忽然走了,某一天不回信息,就从绣图里穿越回了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