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向却消失到近似于无,这如何不叫人觉得恐怖呢?
并不知道只是阿哥们达成一致,以此为准绳来要求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不许一起睡,然后被胤禛冰冷的眼神笼罩了一整天不敢松手,这才批复出这样的文书,大臣们对于这种莫名其妙消失的朝堂脉搏,感到无比恐慌。
哪有办事的没有倾向呢?就算你喊着自己是纯臣,起码也得皇上认识你才能做这个纯臣,要不然被排挤就是命运罢了,拉帮结派,各有立场,但互帮互助,这才是普通官员混职场的路子呀!
于是在第四天,以马齐为代表的大臣,尝试着询问是否能把阿哥们放出来。
“既然是祈福,怎么也要七天,何必着急?”康熙刚适应耳根子清净的生活,并不想现在就重新适应回去。
七天……
这真不是犯了什么事吗?
拘七天不短了啊!
康熙倒是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毕竟三天不见太子,他也担心这兄弟几个能不能相处好,会不会对儿子的毓庆宫做出什么。
于是他,在享受完和幼子的温情后,就起身悄悄去了毓庆宫,很失望的发现这几个小子阴阳怪气你来我往怨怪其他兄弟,甚至因为太过吵闹,无一人关注到门前有动静。
打这里起,他就立时决定再关一关,毕竟怨气不磨掉,放出来还要继续闹事,皇室说不准还得继续丢人,他的面皮可没那么厚,丢不起这老脸。
可这并不能打消大臣们的疑惑,他们年纪不小了,已经没办法接受这种悬而未决的事情,把所有成年阿哥卷进去一个不留,这对于继承的角度十分不利,他们更想要明确稳定的答案。
至于太子为什么不是……
嗯,各家表示这是很好的问题,主要是太子上去对他们好处也不大,成天住在宫里的太子和他们关系也不怎么亲密。
加上最近几年的风波,懂的都懂,太子的地位并不稳当,只是这种要命的事不能说出来,仅仅只能止于聪明人之间的默契来交流。
康熙对此觉得厌烦,他明白大臣们的意思,但他目前身体状况良好,力气比某些儿子大得多,不至于一天没有继承人出现在朝堂上就叫人觉得恐慌,但君臣的关系总是微妙的,未免更多的人来问这个问题,他频繁的召见十八皇子,还把弘皙带在了身边,一次性释出两种暗示。
发现弘皙这个皇孙随侍在皇帝身侧时,大臣们迅速的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