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1 号?”
“不是。”
“行。”他笑了笑,空着的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凑过去又亲了一口:“现在呢?”
“周子琛你属狗的是不是?没别的招了吗?”陈菲舔了舔嘴唇,那儿感觉有一排清晰的牙印。
“那你吃这套吗?”
“那你呢?你手心怎么这么多汗?”陈菲并不上钩,“事情做都做了,你现在在紧张什么?”
“怕你不要我啊。”周子琛脱口而出这句话,毫不犹豫。放在她后脑勺处的手收了回来,终于隐藏不住自己的局促和胆怯:“陈菲,我们之间,是我司马昭之心。”
夜渐渐深了,月明人也静。
陈菲有好一会儿没说话,只是歪着头打量他。头发已经有点长了,刘海稍微盖过眉毛,掩盖了他的凌厉感和攻击性,看他时他也不避让,就这么直勾勾地回望自己,一瞬不瞬。
一切都是熟悉的。除了他的嘴巴没有好到哪里去,才刚刚被她咬出血来,留下一道明显的口子。
又有什么变故是陌生的。到底突如其来的表白是一种催情剂,还是彼此交替的唇舌一点点安抚身上的刺,她忽然不再紧绷。
在长久的对视之中,陈菲叹了口气:“我们俩那天不是都说开了吗?”
她说的是前两天,周子琛来送礼物的那一晚。
他们站在单元门前吹风,陈菲接过信后,将信封前后翻来翻去,忽然冒出一句:“周子琛,拉黑人一点儿也不好玩啊。”
周子琛垂眸,声音也低低的:“嗯,对不起。”
“那你之前还那么喜欢拉黑人。”陈菲笑了笑,平铺直叙:“你知道吧,我当年真的挺伤心的,你出国后我在家哭了一个礼拜,瘦了好几斤呢。”
那一个礼拜里,她大概和舒意说了有成百上千句诅咒前男友的话。
现在再提及当年,她已经不再会有波澜:“那会儿我朋友拉我去关帝庙拜拜时,我还求了这辈子第一支签。两块钱解一支签,我当时没敢去解,怕听到我不想听的,我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