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药对这场高烧并?没有半点抵挡效果,清晨起床,体温依旧居高不下。
她给学姐胡海月打了个电话,告知她自己发高烧,请假两天。
其实,她也打算辞去实习岗位。
这个圈子和她预想中的大相径庭,更何况她现在已经适应了自媒体博主的身份,无需再继续实习。
可她是真的很?喜欢导演这个工作,所以最?后的打?算是在大四这一年,一边更新自媒体上的视频,一边备考Q大导演专业的研究生。
她执行力很?强,做好决定以后,就拖着病重的身子给她在京戊的直系领导递交了辞呈,把?告知了学姐,自己已经离职了。
一整天,她都躺在床上,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毫无半点力气。
早午饭都是靠外卖,她其实一点胃口也没有,但要吃退烧药,还是强撑着精神吃了饭。
直到?傍晚时分,夜幕降临时,她才好受那么一星半点。
测了体温,虽然还在烧,但已经降到?了三十八度。
墙上的挂钟到?了八点,门铃响了,家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她听到?门铃声,先?是愣了一下,自己没有点外卖,这个时间?段,外面会是谁呢。
不知为?何,她脑海中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很?快又摒弃掉这种猜想。
不会的。
昨天她当着一众工作人员的面说了不认识他,他那么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一个人,不可能会来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