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妈咪要讨论一些事情。”

越弥拍拍女儿的屁股：“乖，上楼吧。”

她现在倒是真得认真严肃起来了。

等听到女儿的脚步声停在楼上，戚衍才抬起头。越弥正在看他，似乎想看出这么多年过去，他究竟有哪些变化。然而时间改变一个人时不光只在外表留下痕迹。她抚摸着自己的耳坠，歪头看他：“戚衍，你想和我抢孩子，没门。”

戚衍已经料到她会这样说，没有争辩，更没有表现出她想象中的怒气。

“越弥，我不是要和你抢孩子。但我的确在抚养权和探视权方面有一些好的提议，从血缘关系上来说我是她的父亲，我有义务和责任承担她成长过程中的生活和教育成本。但我不能接受未来她会叫另一个男人爸爸，这就是我的要求。”

越弥终于确认戚衍变化之处。

他变得更像一张冰冷的玻璃片，比她认识他之前还要坚硬，冷漠，不近人情。

她笑了笑，撑起下巴：“哦，我听清楚你的意思了。戚衍，你没资格干涉我的孩子怎么样。她在法律上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能接受？你不能接受关我什么事？你大老远跑来曼谷，目的就是把我的孩子带回去，你滚吧。”

她冷笑一声，像七年前一样潇洒。

戚衍平静地看着她：“是我们的孩子。”

这种眼神反而激怒了她。

越弥站在他身前低头看他：“戚衍，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像在这个孩子的问题上我多对不起你似的。难道你没爽吗？”

她垂眼微笑：“我们都爽到了就行了。”

戚衍搭在膝上的手微微一动，他似乎是想深吸气，但克制住，目光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