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陆荣用束缚带将她另一只试图去拔针的手固定在垫着软垫的栏杆上。
这个举动无疑激怒了她,她伸着脚,狠狠地踩他的西裤。
“警方接到线索举报,在汪眷家里找到一件属于徐有红的血衣,”他握住她的手指,直视她狡黠的双眼,“你去过他家。越弥,既然你说我们应该像一对正常的夫妻一样,那你应该对我毫无保留。你在他家做了什么?”
第一!
瞰雾瞰雾 雀子的番外还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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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咧发生了啥
求n更
嘿嘿比格咪??
想象
“戚衍,你怎么把什么都赖到我头上?”
越弥的表情归于平静:“我去过汪眷家,就能证明那件什么衣服和我有关系吗?”
她靠坐在枕头前,被束缚在床边栏杆的手向上竖起一根中指。
陆荣和保姆先后从房间内退出去。戚衍摇头:“我的意思是即使真的和你有关系也没什么,但你需要告诉我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只有这样我才能保住你,就像之前一样,这不是你想要的夫妻关系吗?”
越弥的身体微微向前,冷冷地笑一声:“你的本事可真大。戚衍,这二十多年你爸也是这么做的吧?无论做什么都能解决。我原先以为严鸣会被你爸收买,没想到他看起来倒还很正直。但是你每次都能得到这些消息,是你爸给你留的人脉发挥作用了吗?”
戚衍没有被越弥套话似的询问打动,他端起一旁的汤盅,用越弥指定的勺子搅着汤水。
越弥爱吃鱼,今天的菜单上有一个三丝鱼肚羹。他在越弥冷漠的目光中平静地将勺中微烫的鱼肚羹稍微吹凉,勺子推过去,越弥的目光像刮刀似的从他脸上刮了一遍,随后却乖乖张开嘴:“饿死我了。”
她吞下去,微笑:“你看,我还是很守信用的吧,我说你喂我我就吃。”
戚衍点了点头,算是觉得这句话有道理。越弥现在高烧刚退,不适合吃太多,否则胃里会难受。他耐心地喂了一半,起身将固定在她手上的束缚带解开。她似乎也没力气再闹,吃过药后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