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她是本地人,那她的故乡就是这里。”
戚衍看着屏幕上的第一行字:“徐有红的老家,包括她父母的住所我也派人去过,一无所获。弥弥,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人,你应该在我完成你的要求后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信任是相互的,不是吗?”
越弥摇了摇头,笑得很灿烂:“我看不出你信任我。”
戚衍继续移动光标:“那就再看一看。”
“徐有红的确是本地人,但她的母亲是外地人。按照现在上户口的标准,子女的籍贯一般根据父亲或者祖父的籍贯来。但从她本人的角度来看,我觉得她未必认为这里是她的故乡,”越弥忽然道,“就像我,我也认为我妈妈的出生和成长的地方才是我的故乡。这是归属感的问题,和与父母的关系有关。”
戚衍想到当初调查到的资料上越弥母亲的职业和经历都是缺失的,他岔开话题:“你母亲现在还好吗?”
越弥抬眼看他,她的目光像一簇忽然熄灭的火焰,只有无边的寂静蔓延。这样的对视持续了一分钟,她低下头:“你问到我的伤心事了,我母亲失踪很多年,所以你查到的资料应该已经将她按死亡处理。我当然希望她很好,有可能的话。”
戚衍没有继续追问。
“你派人去看看徐有红母亲的老家,说不定会有发现。”
越弥又道:“听说现在还在查徐明月的案子,你父亲应该很头疼吧?尸体出现在他的车上,还牵扯出了徐有红的事情。我有一个猜测,假如不是徐明月的尸体突然出现,你应该不会急着找徐有红留下来的东西。戚衍,徐有红的死是不是和你父亲有关?”
之前她的询问都是随口表示的质疑,现在的语气却认真许多。
戚衍看着她,没有给她任何回答。到目前为止,他告诉越弥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她再问下去,他就要怀疑她是否还有其他动机。不过越弥好像天生好奇心就很重,他关闭文档:“弥弥,好奇心害死猫。”
越弥站起来,朝他双腿之间踩了一脚,戚衍迅速地躲了过去。
“谁关心你们家的事。我们家做这行很多年,见过很多离奇的事情,不能插手是原则,我爸就因为徐有红的事情到现在都下落不明。我关心的是这些事会不会最后把我牵扯进去,”越弥跳下沙发,“戚衍,走出这幢别墅,我不会和任何人承认我认识你。”
严鸣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这是规定。他在家吃了两口晚饭,接到电话后赶到了严厉的家。严厉是他大伯的孩子,比他大两岁,在南安市某大学附属医院司法鉴定所工作。徐明月尸检就是在司法鉴定所完成的,由严厉的同事负责。但是严厉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经常找严鸣讨论。
严厉买了几个下酒菜,邀请严鸣喝几杯。但刑警随时有任务,禁止饮酒。严鸣也不会在有案子的时候喝酒,所以他以茶代酒,和严厉碰了杯。
严厉喝了一口酒,咂咂嘴,从沙发上拿出一根麻绳。
“什么意思?”严鸣吃了一颗花生米。
严厉挑眉笑了笑,将这根麻绳放到了桌上:“严鸣,你还记得尸检报告上提到束缚连接徐明月断肢的麻绳吗?这种麻绳其实挺常见的,你到市场去到处都能买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