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和衬衫格外赏心悦目。她想起自己那天回头不小心撞到他的身体,撞得很痛
“戚衍,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想知道徐有红的事情。即使徐明月的尸体在你父亲的车上被发现,她的死状和徐有红很像,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越弥摸着他,“你对徐有红生前留下来的东西很好奇,你想知道她到底记录了什么,这对你很重要。现在你做的这些事,你父亲应该不知道吧?”
她微微抬头,目光对上他的眼眸:“我是不是能认为,你现在需要我?”
她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狡猾的神情,但因为她喜欢演戏,所以他还是需要分辨这个表情的真假。
戚衍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胸膛上拔出来,一粒一粒扣好自己的纽扣。越弥从这突兀的安静中意识到了什么,她马上闭嘴住口,想要从他身上下来,但刚动了一下,就被人捏住脚踝按了回去。
他捏住了她的脚踝,食指从小块的淤青上滑过。
这可无异于抓到了她的命门。
越弥确信他不会用力,但寻常的力道施加在脚踝上,仍会让她产生自己被固定住的不适。她看着他,估计他应该是从她之前的反应中确定了她不喜欢被人抓住脚踝的事实。她和戚衍在互相观察对方的过程中,竟然明白了对方最不喜欢被触碰的身体位置
越弥向外踢腿,但脚踝被他牢牢地抓住。
“你刚才说,你想做什么?”
戚衍的语气漫不经心,他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滑上她的脖颈。
她脆弱的颈项上淤青已经消散不少。他慢慢地解着她睡衣的纽扣,纯棉睡衣扣子两侧的小猫图案因为扣子解开而分开。他解开一颗,两颗,直到她胸前越弥的呼吸有几分急促,她同样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但下意识想要躲开的心思被他收入眼底。
他的手停在她的胸前的纽扣上,再次低声询问:“想做什么?”
越弥皱眉,她很难在他的压迫感下继续问徐有红的事情。戚衍的动作仍在深入,他更像是在威胁她,但语气始终很慢。
越弥抬眼,眼眸湿润。她之前的嚣张都化成了眼眸里的这滩水。
戚衍看着她脸上出现的新表情,手指扼住她的下颌。不过还是没有用力,甚至说得上温柔。
“现在这个年代,还写信投到邮筒里的人不多。”戚衍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身体托近,“你还有交笔友的爱好,这个爱好很好。他们在信里怎么称呼你?你的笔名只有一个‘弥’字。”
他的声音变低,几乎快吻上她的唇:“弥弥?”
啊啊啊啊好刺激好喜欢 老师多写多写
某人眼看着要醋死了
好酸哦
一想到以后咪咪毒舌的时候被抓着脚腕做到昏天黑地就激动
那就咪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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