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清晰,挑不出毛病。

见他不说话,她抿唇微笑:“你不说话,是不是代表你不介意这些事情了。”

戚衍看向她手臂上的血点,这不是伪装,他记得那些血点的样子。

“既然你原谅我了,是不是现在很担心我的病情?”她握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温柔地将脸颊贴向他的掌心,“你知道我这个人最爱的是孩子……或许星星拿到那三十五亿,我的病就自己好了。我不是真的想要那三十五亿,那毕竟是给孩子的。戚衍,你不忍心看我这么病下去的对不对?”

燕国地图过长,但还在他的预料之中。

戚衍一时不知道是该觉得可笑,还是该觉得难过。如果越弥对他有一点点的真心和留恋,她就不会消失七年之久,如果不是他追过来,她甚至会继续隐姓埋名生活。他该庆幸自己现在还有资本吸引越弥吗?三十五亿,对她确实很有吸引力。

他了解她,从身体到灵魂。

戚衍轻轻将手抽出来,一言不发地拨开她的身体下床。

越弥愣了愣,立刻冷下脸看向床下的人:“戚衍,你这么对我以后别想上我的床。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冷暴力。”

白榆在门口大叫:“妈咪,妈咪妈咪妈妈咪妈咪妈咪”

戚衍走出去,摸摸女儿的脑袋。

“怎么了?妈咪要休息了,我们不要吵醒她。”

白榆刚和眼前被称作是她爹地的男人下完跳棋,她承认这个男人下跳棋时的王霸之气和她十分相似,但一山不容二虎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她扭过脸去不理他,戚衍便弯腰看她,用手帕擦掉她唇角的果渍:“要刷牙吗?”

白榆还是扭着脸不理他,但确实是在找牙刷牙膏在哪里。

圆形洗手台的高度没有考虑到小孩子的身高,戚衍取出一次性牙刷,将牙膏挤上去再弯腰递给她。白榆踮着脚,有些不满。她只知道这里好大,比她住过的所有房子都大,房间一多她就容易找不到妈咪,所以她还是喜欢她们的小家。

白榆接过牙刷,稚气的声音冷冰冰:“thank you。”

戚衍点点头,柔和的目光看向她的脸:“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白榆踩着椅子刷完牙,自己用妈咪的洗面奶把脸洗干净。戚衍将浴缸的水放好,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白榆瞥他一眼,从他手中接过浴巾走进去。

浴缸的水里漂浮着一只很丑的小鸭子,她叫了一声,默默地看向门外虚晃的人影:“ugly。”

戚衍挑眉,用她能听到的音量回答:“这是妈咪选的。”

好吧。

Beautiful。

白榆抱起小鸭子,在水里扑腾两下,像一条小鱼似的摆动双腿。

戚衍把洗完澡裹成蚕茧的女儿送回她的床上,她白天的运动量太大,所以晚上一般睡得很早。他给她留好夜灯,用手指代替晚安吻,抚摸她的额头。

他洗完澡回到卧室,越弥还没有睡。她正靠着枕头冷眼看他,在他躺上来的那一刻就抽着被子滚过去,像一头凶恶的老虎扑到他身上。戚衍闪身躲避,但手还是稳稳地接住她的臀。越弥拧着他的手腕冷笑:“你没有资格再摸我了。”

戚衍松开手,她的身体向一侧歪去。下一秒,她立刻用腿夹紧他,脸上的震惊不像表演。

“你现在居然放手了?戚衍,你是不是早就变心了,你居然放手,你不怕我摔下去吗?”

这个角度她只会向左侧歪,而她离左侧的床边还很远,怎么可能摔下床?

戚衍不回答她,将被子向上提,背过身闭上眼睛。

越弥气坏了,她拱进被子里钻到另一侧,撞进他的怀里。他被撞的胸口一痛,手臂被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