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对她来说可真深刻。
整整一节课,她闷闷状,小组讨论也没有了伶牙俐齿,走神想林禹勋怎么就消失了,之前的分班名单上明明有他,还是系统发布的第一时间他转发给她看的,他相当积极,自那起两人才左一声林同学右一声林同学。
课间,班长拿了一张表给大家传着签名,她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表里的名字,也没有他。她问班长名单哪里来的,他说招生办老师给的。
她中午跑到招生办,负责招生的老师认识她,她考试得的奖金是他发放给她的,很热心对待她的咨询。
“A 班是吧?林禹勋,林禹勋,”他嘴上念叨着名字,眼睛凑近电脑屏,“哦,看到了,他延了,申请延学一年,跟下届。”
“还有这政策?”林姚问。
“得有,很多特殊情况不能准时开学或者中途需要中止学业,提交申请,学院是允许延的。不止他一个,你们这届十来个都延了,很正常。”
她出招生办的门,拿出手机,点他微信打了几个字,“你延学了?”
删了又重打,“没来上课?”
想想又删了。
延学了大概以后不会再碰面了,何必再招惹?她把手机收了,心里说不出的怪滋味。
去食堂吃饭,龙薇合打电话来,问她第一天开学感觉怎么样,她回说就那样。
龙薇合今天是要办大事的,杨成凯约好的上午打球改到了下午,下午打完球,刚好引荐平玫和他见面。
早上钱平涛来接钱多多,开门她吓一跳,他胡子拉茬,精神状态很差,也不说什么话,站门口看了眼她就喊多多走。
他这副样子,孩子交到他手上她心里是不踏实的,怕他情绪影响孩子。但钱多多已经两周没跟他,说想爸爸,直往他身上蹿跳。她自己一堆事要忙,随了父子俩。
中午背上球包出发,到车库,远远看见施正霖站那等。
“不是说球场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