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门栓一扭。

厕所门也在此时打开。

隔间里的连织大气不敢出,谈笑声就一道门之隔,不止一人的脚步在过道里走动,她神经绷紧,所有注意力都在门外。不曾发现低暗的光线里,沉祁阳一直在盯着她,细小的碎发在她后颈轻微打着卷,这里灯光够暗了,她脸蛋白得仍然像蒙着层光晕。

直到呼吸直往她脸上扑,连织后知后觉地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