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赛名单,这是能否进入关系到她拿全奖的重大问题,明明已经过了放榜时期依然没有消息,她更加心烦了,囫囵道。

“没有。”

是真没有,她这些天为了避着沉祁阳哪里还敢去,沉母邀请的电话也只能借由学业搪塞过去。

秦岩斟酌说:“既然把人送回去了,我觉得可以少去沉家,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阿织你觉得呢?”

连织转头看他几秒,拜生活所赐,她能很容易看懂人微表情下的想法,也知道秦岩在害怕什么。

她扬唇对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