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在连织耳边说着什么。
反正待在这里也没有其他用途了,连织正要和他离开。
就听到掷地有力的一声
“等等!”
扭头看去,沉祁阳卸了二郎腿,似笑非笑,“别人就算了,谁卖的人情谁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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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织用棉签裹着酒精,在他手背伤口上擦过,玻璃酒瓶割过长长一条,不深但她仍然不自觉放轻力道。
偌大的包厢里就只有她和他,其豆く丁く推く文他人都出去了,哪怕低着头,仍能感受到男人灼灼的视线。
实在是太安静,连织没忍住想要说些什么。
“要是痛的话你和我说。”
“痛。”
连织放轻力道,“现在呢?”
“还是痛。”
旖旎的语调钻进连织耳朵里,很痒,像是在下钩子。
她抬头看去,才发现他们之间已经隔得这么近,近得能看见男人眼皮上的褶子,他眼眸深黑,呼出的热气直往她脸上扑。
连织心莫名一跳,下意识想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