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织吧,你小子有福了。”
老早就有人说过秦岩的女朋友漂亮,然而今天一见何止是漂亮,连织礼貌握过他伸来的手。
“到这就跟自己家一样,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千万别跟哥客气。”
连织笑着说好。
然而还没有聊几句,就有侍者急匆匆上前。
“然哥,楼上包厢出事了,张麻子一群人不知道怎么和江公子起了矛盾,把人朋友给打了。”
秦颂然脸色大变,那包厢可个个不是好惹的主,他匆匆交待几句就离开。
半个小时还没见回,秦岩和连织都玩了几圈骰子了,上楼去看情况的时候,侍者在他们旁边交待原委。
张麻子是秦颂然在道上的朋友,为开这酒吧没少给他找人疏通关系。
然而再黑白通吃也不过囊中富足,民不与官斗,今晚他耍酒疯得罪的可是央行行长的小公子。
走廊尽头,包厢的鎏金软包门半掩着,秦颂然诚惶诚恐的声音传来。
“江少爷,今儿个实在太忙了,在我酒吧发生后这种事情是我的失职,我向您道歉。”
“和我道歉管个鸟用啊,他可是把我兄弟手伤了,你问问他点头不?”
连织扭头瞧去。
几个二十来岁的男人靠坐在沙发上,周身的气派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秦颂然旁边的几人伤的伤,跪的跪更显战战兢兢。
连织突然心惊了下,她竟看到了沉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