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母不解。

宋亦洲中肯评价:“去这些地方,可能逗留的罪魁祸首是我。”

可不就是,上回连织只是去伦敦周末出差。结果稀里糊涂跟他们跑到莱伊小镇,车子抛锚,天空突下暴雨,回伦敦的火车也错过了。

他们在教堂里避雨,在神圣的礼拜堂下亲吻。男士西装里搭在头顶,他们跑过铺满鹅卵石的小道,墙角的玫瑰被压得颤颤巍巍,就如同连织一样。

大雨倾盆之下,他们身体火热地贴着,嘴唇早已热烈地碰到一起,气喘吁吁混着豆大雨珠砸地的声音充斥连织耳边,她其实很喜欢在国外放浪形骸的日子。

这时传来懒洋洋一声。

“挺好,这几个月也没人带我去逛逛。”

连织抬眸,沉祁阳正睨着眼瞧她,眉头莫名显得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