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白布盖得严严实实,不一定是他,之前不还闹过类似的乌龙吗?

两个护士都离开了病房,挡脸的白布被连织往下扯,躺在床上的男人面容苍白,若是眼睛睁开必定压着几许顽劣,给人下圈套就跟闹着玩似的。连织最后的奢望都摔得稀巴烂。

一滴湿润吧嗒砸在他下巴上。

“沉祁阳.....”连织手指颤抖着去摸他的脸,又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泪水湿濡了他整个手掌。

对不起....

心脏的钝痛几乎让她埋在他的胸口,直不起腰来。

宋亦洲已然到达了病房外,眉头微微蹙着,眼微眯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