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走!”
门重重一声关上,霍尧就坐在台阶,阳光肆意照进四四方方的小院,他细细擦着手里那块表,没什么可擦的,但这似乎成为了他每天必做的事。
金黄色覆盖在男人面容之上,映照着一个棱角分明又平和的他。
这些都是在英国绝不会出现的他。
不知坐了多久,霍尧正要起身,却无意瞥见鱼池有几条鱼似乎有翻肚皮的迹象。郑邦业生前每周必定清理鱼池,他走后最心爱的地方却再无人照料。
霍尧叫来佣人,关闭过滤器后将养鱼池的水全部抽空,过滤掉的新水还未倒入鱼池,他却注意到靠近假山的边缘绑着防水袋厚厚包裹的小袋。
霍尧蹙眉,问佣人。
“之前这鱼池也有?”
“不清楚。”佣人说,“之前老先生清理鱼池的时候从不让我们帮忙。”
霍尧“嗯”了声,让她先下去。
他将尼龙线一扯,防水袋自动和石头脱离,本以为是什么过滤材料,没想到层层拆开后里面却放着支录音笔。
“对人永远是不能说真话的,但我想说的,这你所有的秘密他们肯定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