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文我操你妈操你祖宗!你这个傻逼金针菇贱男,我因为你出去乱搞得病了你知不知道,你他妈会遭报应的!”
她哭着嘶吼,“我为你流了两个孩子,现在还得这种病,我诅咒你下地狱出门被人砍死,老子要找人去掘了你三代的祖坟,你他妈的”
“嘟嘟”震动两声,电话接通。
陈德文不耐烦道:“怎么了?”
“文哥。”沉希擦掉眼泪,娇声道,“我身体好多了,今晚要不要来我这?我给你炖汤。”
陈德文说最近几天很忙,就挂了电话。
刚才还准备提醒的司机早吓得住了嘴,透过车内后视镜瞧了眼,女人擦掉泪重新给自己涂了个口红,墨镜一戴重新报了个地址。
是个高级会所。
为钱给人当小三的,必定会因为忍受的气去找个销魂地。
大厅经理见她来了,热情将她往房间引,一口一个希姐叫得很动听。
牛郎不一会就到,是她常点的那位。
头皮按摩,洗脚,按腿,所有服务都是全套。当乳儿隔着件衣服被抓住轻轻揉捏的时候,如同服务一般轻轻揉搓,再用力含住,她发出难耐的一声嘤咛。
微微涣散的眸子却是空洞的,死寂的。
她无意扫到了茶几上拿来垫水杯的杂志,用脚勾了过来。
“你们会所也买这种杂志来看?”
牛郎说不知道谁买回来的。
沉希指着封面上的女人。
“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杂志封面上的人正是连织。
这是本建筑类杂志,专门开了个栏目对安瑞大厦的项目进行报道,而连织作为垂直绿洲的总设计师,随着动工面对有可能的结果做出洋洋洒洒的解答。
而封面上对她的介绍是:华国未来罪域潜力的建筑师。
牛郎当然认识封面上这个人是谁。
当初港城首富梁世川认外孙女之事闹得全国轰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那时一张侧面照便惊为天人。
牛郎道:“希姐,当然是你更美,看她这照片就知道化了很厚的妆容,素颜哪有你好看。”
沉希笑道:“滑头。”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如平常般的快活,她伺候陈德文的时候得一切可着他来,鸡巴腥臭还要给他口,金针菇捅两下便就这样软了,她被吊得不上不下还要嗲嗲说好厉害。
如今别人伺候她当然所有都要依着她来,吸乳和口都是那样舒服,她被抛到半空中爽翻天。牛郎脱掉裤子,要戴上安全套。
沉希却抓住套套,风情万种说今天不戴行吗。
“我想零距离地感受你。”
牛郎愣住。
做他们这行的,得每半个月去体检,每次都得给客人检查的。
他们干净,同行却在他耳边提醒,不管怎么样得戴套,因为不确定他们的客人到底是人是鬼。
可眼前这个女人点了他快半年。
钱多,年轻还漂亮。
这些无不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套套没戴就这样插进去。
淫叫和粗踹溢满了整个房间,沉希叫得放浪,眼眸却自始至终很空洞。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的灵魂能短暂地被安放。
过往她是沉家千金,留学时想舔她脚的不计其数,她连挑选炮友都是最优越的那一拨。
如今,却是她从前看看都嫌脏的牛郎。
当晚,沉希做了个梦。
她梦到了还在沉家的时候,虽然沉祁阳瞧不上她,可沉母宠她啊。
她和宋亦洲还维持着婚约,也同样在霍尧的刻意安排下在聚会中看到了连织,可结果却往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