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眼见入得深了她难耐呜咽,两片花瓣也潦倒吸附在棒身上。

他越看眼睛越红,越看越亢奋,胯骨耸动得更为凶猛,火热的吻沿着她乳一直往上舔。

“姐姐是水做的吧,怎么那么紧?是不是吸弟弟的鸡巴爽死了。”

连织嗯嗯啊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每次和他发生这种事都是在半公共场合,脑海里总是绷着根弦害怕突然被人发现,她吊在他颈窝闷闷哼吟,愣是没叫出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