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腹偏偏用力一顶,她立马呜呜嘤咛,蜜液灌在鸡巴上,直让身上的男人喉结滚动。

“又会喷水又能夹鸡巴,姐姐的穴怎么这么会,还能做什么?”

沉祁阳痴迷地吻着她,“以后每晚夹弟弟的鸡巴好不好?夹整晚上才能睡。”

湿黏的水渍声从贴合处传来,明明还未插进去,随着挤压贴合啪啪声不断,直让人面红耳赤。

“上面也叫下面也叫,哪里来的骚宝宝?”沉祁阳甩臀疯狂地摇,欲望当前声音更是哑得厉害,“是不是一直在等着弟弟操?”

“啊…”

连织嘴唇微阖,只觉得小穴快被他肉棒磨化了。

她用力抓他,“够了混蛋,别再发骚了!”

连织严重怀疑他什么第一次都是假的,绝对是个老司机,说起骚话来比陆野宋亦洲溜多了。听得她都恨不得直捂耳朵。

沉祁阳低低笑,胸膛都在震。

男人在这上面都是无师自通,他捧着她脸蛋亲吻,吻又从她胸脯往下。

“让我看看。”

连织还没明白他要看哪,腿就被大力往外掰,淌蜜的穴就这样暴露在沉祁阳面前。

“别..”她想伸手去遮,但被男人将腿掰得更开。

“别怎样,这样?”

他凑上去闻了闻,这还不够就像个讨到心爱玩具的小孩,竟张嘴大肆咋吮。

私密处本就娇弱,何况刚刚欢爱过后,胡渣和牙齿扎在上面连织顿时揪紧枕巾低泣,浑身热浪一潮高过一潮,哪怕绷紧腰肢也抵御不了分毫。

“够了..啊哈..别咬...”

沉祁阳尤嫌不够将她腿压成大m型,私处整个包在嘴里,他舌头放肆往里钻。

那股疯劲激得连织不停挣动,眼泪要落不落悬在脸蛋,灭顶快感混着要被吞咬下腹的恐惧让她几乎将床单扯坏。

他们目光仿佛偶一对视,沉祁阳眸底黑沉如旋涡,淬着将她侵吞如腹的欲望。

骚气的狗狗只是外表,他骨子里就是头伺机而动的狼。

像是要让她浑身都沾着他的气息,射在连织小腹的那摊白灼被大手抹于两只乳球上,沉祁阳将她捞入怀中,边吻边问她。

“想不想在上面肏弟弟?”

连织还被反应过来,便被他调转位置趴于他胸膛。

好硬好硬,比床要硬好多。她最软的地方正被他磨蹭着,像是骨头里都带着痒意,连着鼻腔的哼吟都带着求欢的味道。

她的身体经过漫长前戏早已准备好,蜜水灌湿了鸡巴一次又一次,插进去时像是捣衣棒子在泥浆里捣过,她骨头缝都酥了。

沉祁阳握着她的双乳将她推起来,上面被他手撑着,下面被他鸡巴撑着。

连织就夹着那根棒子胡乱的摇,他时不时顶胯狠狠一撞,她情不自禁仰起头,细长脖子更是让人恨不得一手捏断。

太淫乱太淫乱了...

长达快两个小时的烟花秀已然结束,窗外百米高空安安静静,房内的粗喘混着细碎呻吟更是宛如高低不定的交响曲。穿到耳边令人恨不得捂住耳朵。

连织有瞬间的清醒,不敢去面对太多太多。

可他腰腹勃发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起起落落间顶得连织几近窒息,更别提男人肆意揉搓他的乳的手,还有那双要将她吸进旋涡里的眼睛。

他若是想拉她共沉沦,这网能编织一辈子,她如何都摆脱不了的。

“宝宝好棒,怎么那么软,上面也软下面也软?”

沉祁阳低喘着,狠狠顶胯,任由她反复落坐下来,欲望深深套吃进去带起穿透骨骼的爽意,男人黑眸亮得吓人。

他浑身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