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既然我被你踩过,就是你的人了。”
连织见不得他猖狂: “我踩过的人多了去,个个都要是我的人岂不是要累死。”
沉祁阳面色不辩喜怒,连织腰间已经被大手箍进,她以为他要发作,谁曾想他却委屈道。
“姐姐经验这么丰富,以后一定好好教教弟弟。”
教个屁啊,大尾巴狼。
连织拍开他手,就要推开他,却见掌上沾着几缕血迹。
循着端倪瞧去,他黑体恤的右手臂处不知何时已经被鲜血染透,刚才挣扎间连织竟然完全没发现,连着嗅觉也被封住了。
“沉祁阳,你手”她眼里已经不止是震惊。
沉祁阳“嘘”了声。
“就是伤口裂开了,没什么大不了,别惊动他们。”
他淡淡勾唇,道,“就是得麻烦姐姐去帮我拿点纱布上来。”
屁个姐姐。
刚才他犯浑的时候有把她当个姐姐吗?
只是那隐隐的血腥味实在渗人,连织只得下楼找佣人偷拿了纱布和药。
沉祁阳也干脆利落扯下了体恤,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人鱼线正随着他呼吸起伏。
连织腹诽他毫无男女大方,然而看到他的伤口也正经起来,他胳膊伤得比她想象中更严重,都已经溃烂了。
她站边上毫无靠近帮忙的意思,他只能自己动手,只纱布将血一擦,消毒酒精整瓶就要往胳膊上倒。
“喂”连织立马道。
沉祁阳挑眉:“怎么?”
“我来吧。”
不管有意无意,他伤口烂成那样,连织也没法袖手旁观。她坐起他后面,用棉签卷了药后默默吐槽。
“你这是去出去被熊啃了吧?”连织道。
“可不就是。”沉祁阳也笑。
他话里虽不正经,但连织大概猜到他又暗自出去办了什么事,说来这个人空有沉家少爷纨绔风流的身份,但一举一动皆是是暗地进行,空留给外人无用风流的烂名声。
连织也能想明白原因,照沉父目前这位置,加之梁家联姻,已经成了许多人的眼中钉。沉祁阳若是再风头无两,必定会给沉家招来无限祸事。
洪家不就是个例子吗?
官场最忌讳一家独大,没有什么比沉大少爷是个无用废人,更能安那些蠢蠢欲动之人的心。
只是…连织想起那晚在江南他手遥指九牛一毛的基业时,脸上的意气风发。
这个人若是从政,心思八面玲珑怕是不输沉父,而若是从商,该是和宋亦洲一般已经在商场叱咤风云。
可身份特殊注定他所有作为都不能放在明面上。
她唏嘘可惜的同时,手中动作不免也轻了。
“痛你可以和我说。”
沉祁阳:“痛。”
“还很痛吗?”
连织微微蹙眉,自觉动作已经放得够轻了。
她目光专注在他胳膊上,不曾发现沉祁阳已经凑近她,光线瞬间被遮挡,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将她笼罩。
“还痛。”
连织抬眸,男人眸色似漆,正直勾勾盯着她。
他的目光说不出的坏,让人情不自禁想躲。
连织手上一用力。
他立马“嘶”了声,俊冷的脸上却无丝毫不动。
她脸蛋突然被一阵温热覆盖,沉祁阳手指轻抚了抚,低声。
“其实你对我并不是毫无感觉,是不是?”
悸动如蛛网般死死敷住他,那些蠢蠢欲动又克制不能的心思让沉祁阳进退两难。
过往那么多次失控,她那么聪明,他不信她毫无察觉,沉祁阳甚至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