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脸皮薄,明日起来必定是要算账的。

于是床单是他自己扯下来,欲盖弥彰般。

的确是欲盖弥彰。

屋内欢好的气息那样浓烈,闻之令人面红耳热,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

铺好床单,啪的一下房内又黯了下去。

宋亦洲抱她出来时,私密处仍紧紧连着,她双腿垂着他身侧,夹着他的腰穴也夹着他的肉棒。

滋味太过美妙,以至于彼此都不曾有片刻抽身。

过往的每一次都没有如此疯狂,疯狂得卫生间的水流哗哗,两人却交缠在旁边的沙发上,她胯在他腰间迫不及待往下坐,他扣着她的臀狠狠往上顶。

相连处比之泥泞米浆还要淫糜,宋亦洲拿两个枕头垫于她的膝盖,哄着她跪在地毯上。

圆嘟嘟的屁股高撅,她抓着沙发沿想跑,可肉棒仍嵌在她穴里,不过狠狠一顶她便无力趴跪了回去。

“小乖,想跑哪去?”

宋亦洲握着她的乳将人扣在怀里,掰过她的脸吻住她,男人的粗喘混着女人细碎渴望的呻吟,所有灯光就来源于落地窗外的迷离夜色,她眼神涣散,在来来回回的摇晃中梦里梦外不得清醒。

她身上哪哪都沾着他的气息和味道,可仍然不够,嘴唇交缠的蜜液被他涂于她的乳上揉搓,她粉嫩的臀被他撞得啪啪作响,夹着肉棒的穴潺潺又是一股蜜液流出。

脑海中像是有闪电劈过,她爽得泻了出来....

....

不止过了多久,疯狂消弭。

欢好后的连织趴在床上,沉沉睡去,大抵真的累坏了,连着睫毛眨动的频率都减弱了好多。